都得重做。”
“那也不行,心情不好做的菜也不好吃。给他们讲个笑话再点菜,记住了吗?”
宫女抿嘴笑笑,“记住了。”
到了撷芳殿,一副寂静冷清的模样,以至于让他感觉自己都走错了。
一帮人上来迎他,见他进来就要跪,朱厚炜急忙说,“不许跪,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带我去见青儿姐姐。”
一个太监说,“二爷,何尚宫卧病在床,不能见人的。”
“屁话。二爷我也病着,我们都是偶感风寒的病友,互相探讨下病情怎么啦?快带我去。”
“回二爷,何尚宫就在她床上。只是,看她可以,但不能撩起床帐。”
朱厚炜边往里跑边骂,“去你母亲的,装神弄鬼,你当我害怕啊?”
穿堂到了何青跟前,他一把就撩起床帐。
见她睡的很安静,只是胳膊漏在了外面。
朱厚炜看看那一道红印,只觉得心疼。
何青感觉有人盯着自己,一睁眼吓了一跳。
见是二殿下,急忙在床上跪下。
不等她开口,朱厚炜就问,“谁干的?”
何青想起李喜的嘱咐,不知道该不该说。
“问你话呢?哪个非人类干的?”
何青怯懦道,“奴婢不敢说。”
“人家敢打你你倒不敢说了,怂什么?”
何青急忙把头低下,“二爷放过我吧,奴婢真不敢说。”
“我命令你说。”
“二爷还是先救救李大人吧,我只是皮外伤,不碍事。”
“既然不碍事,就跟二爷走吧。”
何青忙问,“去哪?”
“去救他啊,你被打傻了吗?”
他命人备轿,将何青让进轿内,自己又往上钻。
送他过来的坤宁宫女官急忙上前去拦,“二殿下,你答应过奴婢的。”
朱厚炜笑说,“我答应过一天里只来撷芳殿,又没说是今天,以后给你补上就是。再不行二爷再送你一天。”
宫女心里直叫苦,拉住不让他走。
朱厚炜怒道,“你搞清楚,撷芳殿可是我的地盘,再拦我我让他们先把你关起来。”
“可殿下好歹用过膳再去。”
朱厚炜说,“你替我吃了吧,算我请客。二爷我要请人吃竹笋炒肉。”
在何青指引下,他们一路来到了锦衣卫诏狱。
一帮人上前来拦,朱厚炜冲他们喊到,“都滚开!叫牟斌来见我。”
何青向他小声说,“牟斌被撤职了。”
朱厚炜看看她,“这下难办了啊。”
何青说,“听说这里归司礼监李公公管。”
“瞎说,锦衣卫两套班子互相监督,怎么会归司礼监管?”
“就是李广,他对我说过,这里他说了算。”
朱厚炜问,“是不是他打的你?”
“奴婢不碍事,救李大人要紧,他伤的可重了。”
朱厚炜下轿,冲他们喊道,“都听了,牟斌惹了小爷,已经被撸了。如今小爷还没好,你们谁敢碰我,我就躺地上装死,我们试试谁的命大。”
他一边往前走,锦衣卫边往后退。
到了大狱门口,他让锦衣卫打开牢门,锦衣卫理也不理。
朱厚炜就势往地上的雪堆里一躺,“叫你们领头的乖乖来给我开门,不然我就睡这里了。在宗人府的地上睡了一个来钟头,一个亲王被削职罚俸,一个锦衣卫指挥使差点没命,小爷就在这里睡两个时辰,看你们能不能担得起。”
负责看管牢门的千户一下犯了难,他要有个好歹,自己就算眼下不担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