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职就不掺合了。”
说完他就背着手走了。
李东阳笑对梁储说,“有人要烧灶了,我看他也是白费心机。”
杨廷和插话说,“两头都不待见,可怜啊。”
杨一清说,“不理他,一个文华殿挂名的,阴阳怪气暗讽我们。既是谢师宴焉有不去之理?太子殿下对这个弟弟情逾骨肉,我们不去才是心里有鬼。”
梁储笑说,“但愿小王爷酒里有泻药,让你们也试试我这启蒙之师待遇。”
谢迁笑说,“梁大人还是独享吧,我们哪有这个福分,哈哈哈哈。”
胡尚仪远见各位大人来了,笑对何青说,“小王爷把内阁大人几乎都请来了,这下你哥肯定得救了,速去通报。”
何青进去,见朱厚炜还跪在孔圣人像前,嘴里支支吾吾说道,“姐姐,那牌坊啥的我就给你立了啊。不是倡导不良风气,只是怕你死的不明不白,又被人冤枉。”
何青笑道,“小王爷,大人们来了。”
朱厚炜笑说,“就在这里摆宴,好酒好菜上,让他们吃饱再说。”
一帮人进来,刚想参拜,朱厚炜急忙起身拱手,“各位恩师不必拜我,拜过孔圣就请用膳。”
他起身一迈步,感觉腿好像没有了,一个踉跄跌倒。
一帮大人哭笑不得。
胡尚仪急忙上前扶起,关切地问,“小王爷怎么了?没把哪里跌疼吧?”
朱厚炜揉着腿,“没事,就是跪久了腿麻了。各位恩师也上柱香吧。”
他们互相瞅瞅,李东阳笑说,“应该,各位同僚就请吧。”
看他们每人点了一炷香,又冲那孔子像跪的整齐,一拜再拜。
朱厚炜望着,心里默默说,“这些人多是称文称公的,身份高贵,他们都跪了你,姐姐你该瞑目了吧?”
平日的课案都改了餐桌,一帮人落座,朱厚炜就命上菜上酒。
一桌热气腾腾的菜,让一帮饿了许久的人肚里如馋虫撕咬。
朱厚炜笑说,“恩师们请用,天寒地冻,久了酒菜就凉了。”
李东阳笑问,“小王爷怎么不入席?”
朱厚炜笑说,“学生坐上首不合规矩,王爷坐偏席不合礼仪,先生您看我坐哪?”
李东阳瞬间觉得,这谢师宴没那么简单,又难以回答他的问话。
朱厚炜又笑说,“西涯先生用膳吧。我先以学生身份作陪,用完膳再回首席,以主人之礼敬酒,还望各位恩师不要拘谨。”
说着他就走到了最后位置,在椅子上盘腿坐下,不停按压自己发麻的腿。
梁储笑问,“小王爷设这谢师宴,奏过陛下没有?”
朱厚炜笑说,“先生敞开了吃,学生已经不干下药的坏事了。”
李东阳笑对梁储说,“后斋先生,食不言寝不语,快用。”
朱厚炜等腿好了,又命宫女添酒上菜。
还让何青端着个盘子跟着他,挨个给他们敬上好的秋露白。
走到梁储跟前,伸手举杯,“先生,您是我的启蒙恩师,学生先敬您。”
梁储急忙咽下嘴里的饭食,腾一下站起。
朱厚炜笑说,“先生坐下吧,我就这么高,你站起来我敬酒不方便。”
梁储又坐下。
接过那奶白又温热的米酒,一口喝下。
“吃好喝好啊,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挨个敬完酒,他又冲一帮人笑说,“各位恩师先吃,学生下去给你们准备节目。胡尚仪会替我招待先生们。”
梁储笑对李东阳说,“在这经筵日讲堂演节目,恐怕不妥吧?”
李东阳笑说,“吃吧,我看这节目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