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的酒。
“我听家主的。”潘玢表态。
柴稹的目光缓缓抬起,盯在他的脸上,久久不移开,最后才说道:“等皇帝的处置结果出来之后,,再说吧!”
这时,行刑完毕,柴绍又被拖了回来,虽然他练过武,但是这二十鞭刑也打得他皮开肉绽。
“柴嗣业,知道为什么打你吗?”柴稹问道。
“不知道。”柴绍呲牙咧嘴的回道。
“家训的第三条。”
“静中得慧。”
“第九条。”
“行胜于言。”
“打你打得可心服?”柴稹问道。
“服!”柴绍回道,在对方的提点下,他明白自己当时因为李阀突遭大难,乱了心神,干下了蠢事,所以心服。
“心服就好,那我就走了。”柴稹站起来,正要迈步。
“等等,”柴绍咬着牙出声阻拦,道:“我还有一件事情不明白,需要大长老指点,我可以再挨十鞭子。”
“说!”柴稹嘴里冷冰冰地吐出一个字。
“为何李秀宁要这样对我?”柴绍问出心中最大的疑惑。
柴稹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嗤笑,转向潘玢,说道:“你看见了?就这么蠢。”
潘玢急得直搓手,连忙说道:“大长老,别打了,这孩子——”他想替柴绍求情,却实在找不到理由。
“柴嗣业!”大长老喝道。
“在!”
“你是谁?”
我是谁?柴绍一呆。
“回答我!”柴稹不耐烦的催促。
“柴绍,柴嗣业。”
“还有呢?”
“还有?”柴绍不明所以。
柴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再和这小子说下去,可能就被气死了。
他瞪了潘玢一眼,说道:“你和他说,鞭刑免了,改成三天禁足!”说完,一摔门的走了。
“潘伯?”柴绍望向潘玢。
“你还是柴家的家主,”潘玢满脸的怜悯之色,给他解释道:“李秀宁这么对你,不是她心存怨恨,也不是她移情别恋,而是因为你是柴家的家主,所以她叫你柴公子。”
“可是你总也听不懂,她冲你发火,一方面是嫌你太笨了,帮不了李阀一点,却还添乱,另一方面也是在提醒你,你的一言一行不仅仅代表你自己了,还代表着柴家的态度呢,毕竟李阀的敌人是独孤阀和宇文阀,在这大隋朝还有比这两家更可怕的敌人吗?”
“这件事情不只是关系着你和她,更关系到独孤阀和宇文阀,她知道咱们家的情况,才不断的让你离开,是让你回家和我们商量柴家的立场。”
柴绍的心顿时乱了。“她可以直接对我说啊!”
“她要直接对你说,你怎么选择?”潘玢反问道。
柴绍无语。直接选择站李阀这边?那不可能,柴家宗族,商队加一起好几千人呢。稍有迟疑,那以后自己还怎么见她?即便以后站在李阀这边了,结婚生子了,这也是永远芥蒂,再也抹不去了。
怪不得她当时一直在说,现在不想见我,现在!我怎么这么笨啊!?
潘玢叹了一口气,由衷的说道:“我老潘算是打心里佩服这丫头,凭你们的关系,只要稍微用点手段,你个傻小子,就肯定站在那边去了,柴家就和李阀绑在一起了,”
“但是人家偏不,反而处处替你着想,怕你为难,怕柴家丢脸,你居然还怀疑人家移情别恋!你小子真不是个东西,那丫头要不是知道你笨,可怜你,早就把婚退了。”
柴绍起身就要去穿衣服。
“干嘛去?”
“去李阀。”柴绍回道。
“又去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