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他们继续调笑,谢婉便一脚踹向就近男子的档中,伸手将床内另一名男子拽下床来按在地上便是一顿猛揍。
霎时间屋内捂着子孙根男子的哀嚎声,地上挨打男子的求饶声此起彼伏。
谢婉是发了狠地想将这两个畜牲弄死,他们该是庆幸今日她身上没带剑,否则早就一人一剑送他们见了阎王。
跟在她后头跑来的顾廖学进屋便见这一片狼藉,见谢婉按在地上的人已经被打得没了声,眼看着进气少出气多,他连忙上前拉住了谢婉的手:“别打了,再打可真的要打死他了。”
顾廖学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拉住谢婉,两人一同跌坐在地,他气喘吁吁地问道:“这两王八是怎么惹到你了。”
谢婉没有回答一跃而起,抓着那在床上捂着私处的男子,拿起那白色瓷瓶便是恶狠狠地问道:“这东西哪里来的?”
那男子看着地上已不能动弹的友人显然已经被吓懵了,大声地嚎叫起来:“姑娘饶命~”
谢婉见他不答猛地抬起手狠狠地抽了他两巴掌,打得他停了哀嚎,哆哆嗦嗦地看着自己。
谢婉咬牙再次问道:“我问你,这东西哪里来的?你再不说,这东西我就不止踹一脚那么简单,今日我就将它剁了喂狗去。”
一番恐吓加武力镇压,那男子便从实招来:“是托人在西街的张麻子那里买的,张麻子说不管是多难到手的女子,只要用了这药便会乖乖听话,我们也是鬼迷心窍才花了大价格买的,这是第一次用,真的是第一次,姑娘饶命,姑娘饶命~”
听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谢婉一把踢推开满身肥肉的人,拿着薄被卷起床上已无意识的女子便扛着往外走。
顾廖学吃惊地看着这一切,也不知谢婉发什么疯,但是总觉得她这样做有这样的道理。
他从地上爬起来急急地跟了上去,在后头连忙提醒到:“名录还在隔壁呢,我们不能这么走了。”
谢婉倒是没有想着走,扛着女子便进了隔壁的包厢,这边孙明录正在与一名女子浓情蜜意吟诗作曲,被谢婉一脚踢开了房门,打断了这般你侬我侬。
孙明录看着扛着人进来的谢婉和跟在后头顾廖学,问道:“现在你们都玩那么大了?”
谢婉瞪了孙明录一眼,走进内间将肩上的女子放在床上。
随后谢婉一脸阴沉地坐在凳上,端起桌上的酒便是猛灌一口。
顾廖学还未忘了正事,谢婉生着气他也顾不得,拉着孙明录语气慌张:“你还有心思吟诗,你家那个领着家丁拿着那么大的棍子往这边来了,你再不跑可就完了。”
听清顾廖学的话孙明录嘴里的酒噗地一声喷了出来,隔岸观火的心情都散了去,慌乱地起身。
“什么?那你们还坐着干嘛,赶紧走呀。”
他话落便听到楼下一声熟悉的怒吼声传来:“孙明录,你给我出来,姑奶奶我今天就要给你一个好看。”
听到那声怒吼孙明录打了一个激灵,在屋中急得团团转,那与他前一秒还在调情的女子此刻白了脸,她自是听过孙夫人的名号的,此刻也无了主意慌乱无措地站到了角落去。
孙明录抓着顾廖学和谢婉的衣袖求助:“怎么办?她就在楼下了,我怕是跑不掉了。”
耳听着楼下的密密麻麻的脚步声冲着楼上奔来,孙明录急得满头是汗。
谢婉倒是淡定得很,端起酒杯再喝一口,便起身提着孙明录的后襟来到了窗边,她一手将窗户推开,春风徐徐吹来,一下子吹散了屋内的腻香。
望着窗外谢婉一本正经地分析道:“这是二楼,跳下去你会折一条腿,被关妍妍抓到你会没半条命。一条腿和半条命你要哪个?”
孙明录此刻已乱了心神,还没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