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衍:
“他们想做什么就往他们想去的地方找。
正确来说,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怎得?谢侯爷在漠北养了外室?”
谢婉看着顾景衍短短几字的回信,被他最后的一句气得脸色发红。
这顾景衍脑子装什么东西,还以为人人都与他一样喜欢偷?
谢婉看着信便是咬咬牙道:“果然是狗男人。”
还偷不如偷不着呢。
凭他一副俊朗模样,又是如此风骚浪荡的内里,都不知道要引得多少粉头姐儿竞相追逐。
也幸得他沙场阎罗的名声如雷贯耳,那些莺莺燕燕止了步,不敢近身。
不然非得与他那侄子,堪称风流魁首的顾廖学一争高下。
谢婉:
“我在外养了面首,我爹都不会养外室。
魏王殿下就不用为我家是操心了!!!
我倒是很好奇,魏王殿下怎闲得慌给我回信了?”
顾景衍:
“你养面首,与你爹养外室,其实并不冲突。
当日在马圈旁的林子中,不是谢姑娘提出来的要求?
收到求援信不要置之不理?”
谢婉拿着顾景衍的回信,内心顿时裂开了,什么?
顾景衍是当给她回信是当日林子里的赔礼了?她分明说的不是这个。
但想想自己的确第一封信,确实有几分求助的意思。
谢婉此刻就像力气全打在了一团棉花上,堵的自己心口疼。
只得拿着信笺连连哀嚎,觉得自己到底是在做什么,竟然亲手断送了这大好的机会。
小云听着谢婉的喊声,进了屋又是看着谢婉手中拿着信,出声问道:“姑娘,是心中有什么不好的事?”
谢婉抬眼,满眼的懊恼。
“何止是不好的事,简直就是晴天霹雳啊。”
谢婉此刻憋屈的心情无人诉说,只得拉着小云吐着满肚子的苦水。
然后冷静下来一番,给顾景衍回了一封不要脸的信。
谢婉:
“魏王殿下,能不能当我见着这些时日的信?再给我一次机会,当日我指的不是我的求援信。”
然后这封信便是一去不复返,再没了顾景衍的音讯,仿佛石沉大海一般。
这可是将谢婉等的挠心挠肺的,这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啊?
连着顾廖学回信说瑾年的情况如何,凤舞又是如何,谢婉都打不起精神细看,草草瞄了一眼就将它放在了一边去了。
小云将谢婉的反常看在眼里,在谢元钦与谢钰下次回城时,竟是和他们汇报,说姑娘看着像是得了相思病。
这可是把谢元钦与谢钰吓坏了。
从来就没听说过谢婉对哪家公子另眼相看,就怕她年纪还小,一不留神便被人哄骗去了。
饭桌上,谢元钦与谢钰两人打着眼色,由谢钰牵头开了话题。
“听闻婉婉近日常与人通信,可是在汴京城中的友人?”
谢婉没得到顾景衍的回信,心情正是不佳,咬了咬口中的木筷摇了摇头。
“不是友人,他也不在汴京。”
不是友人?那可是心上人?还不是京中人士,难道是在前来漠北的路途上遇见的?
谢婉没有想到自己的话引得饭桌前的两父子浮想联翩。
谢钰还没继续往下问,就见谢婉抬了眼。
“哥哥,当初秦姑娘给你写信,你为何不回?若是你不回,她又接二连三的给你写,你会觉得厌烦吗?”
谢钰听着这话便是瞪大了眼睛,没有想到谢婉问起秦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