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之后,任毅点齐了五千军马,杀气腾腾直扑李家庄。
在距离李家庄还有五十里的时候,李月就派出了精锐斥候去打探情况,大军则缓缓推进。
斥候来报,说李家庄修的如同铜墙铁壁,村口架起了一人多高的拒马。
“城墙高几何?”常遇春道。
“几乎三丈。”斥候如实回答。
“三丈以上,”常遇春道,“我还真没办法,若是不足三丈,就好办了。”
“大帅,下令进军吧。”
“攻下李家庄,杀!”李月长枪一指,三军冲了出去。
而主帅任毅,则牢牢的被李月和扈柳保护在中间。
盏茶时间,大军就杀到了李家庄下。
“什么人!”庄上的守军还没有说完,就被常遇春一箭射杀了。
“掩护我!”常遇春不由分说,一手持盾,一手持矛,向城墙的方向猛跑而去。
这时候不是犹豫的时候,李月立即下令猛攻城墙,以掩护常遇春。
李家庄上,箭如雨下,前排盾兵举着盾,掩护大军向前冲锋。
第一轮齐射,就有百十人被射倒在地。
只见常遇春已然冲至城墙下,把矛钉在地上,一个完美的撑杆跳,就越上了城头。
好个常遇春,越上城头后,在守城士卒惊愕的目光中,夺下一把砍刀,直接砍翻了一名守城士卒。
守城士卒临死前的惨叫声,又让其余人当场愣住了十个呼吸。
这十个呼吸,对于常遇春来说,完全足够了。
常遇春一把薅过来一个守城士卒,连同铁盾一道,作为保护自己的屏障,另一只手持刀,逢人就砍,向着城门的方向杀去。
李月见常遇春悍勇无前,于是下令猛攻城门,后退者,立斩不赦。
在李月的严令下,又付出了几百人的代价,终于把拒马的问题给解决了。
就在此时,只听城门内咣的一声巨响。常遇春一刀斩开了铁链,城门大开。
大军顺势掩杀,冲进了城门。
有猛将作为箭头,挑选的又是精锐士卒,五千大军杀嗨了,就连任毅这个伪将军,也能十分开心的虐菜。
众人如风卷残云般向庄主的府邸杀去,最后杀到庄主府前百米时,杀不动了。
只见一个长须壮汉和铁枪壮汉,身着精甲,带着千余身着精甲的壮丁,死死地钉住了五千精锐士卒的兵锋。
庄主府里,一个身着精甲的青年人在精甲家丁的簇拥下,从府中走了出来。
“尔等何人,为何无故犯我李家庄?”青年人道。
“李守富小儿,”任毅在李月和扈柳的簇拥下,打马而出,道,“你和你父亲李应做的那些龌龊事,人神共愤。”
“我说话,可能不能让尔等信服。”
“柳儿,你来给李家庄的人说说,看看他们的庄主是个什么样畜牲都不如的东西。”
“李家庄的乡亲们,”扈柳道,“本将,扈家庄三小姐,扈三娘。”
“我们扈家庄,以及祝家庄,还有李家庄,本应同心同德,共抗外敌。”
“可是,李应却投靠了宋江小儿,并率兵马攻灭了我扈家庄,还有祝家庄,屠戮我乡民。”
“此外,宋江还投靠了赵勾贼子,为虎作伥,我主任毅,替天行道,诛杀了宋江小儿,还希望乡民们审时度势,不要为赵勾的走狗卖命!”
“勿谓言之不预也!”任毅道,“胆敢抵抗者,杀无赦!”
“信口开河的小儿,”李守富道,“你这是血口喷人,你有证据吗?”
“还有,诸位不要听扈三娘在这里胡言乱语!”
“扈三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