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个不守妇道的荡妇,她的父兄以及祝彪,都是被这荡妇活活气死的!”
“而今,女干夫淫妇在此,张师父,杨师父,为我拿下此二人!”
这一下,二方阵营各执一词,谁也不知道对方说的是不是实话。
扈三娘眼圈都红了,眼泪如同决了堤的瀑布,哭的撕心裂肺,“狗贼,你,姑奶奶一家,就是被你们这群狗贼害死了…”
“狗贼,姑奶奶要杀了你!”
说完,扈柳不由分说,掣出日月双刀,拍马而出。
“杨老弟,”张姓的壮汉道,“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张大哥乃我救命恩人,”杨姓壮汉道,“且张大哥处事有度,嫉恶如仇,我想张大哥会做出正确的选择的。”
“杨老弟,”张姓壮汉道,“莫要顾左右而言他。”
“我是问你,你觉得这两方人马的话,谁的可信?”
“不好说,”杨姓壮汉道,“不管怎么说,李家庄庄主对我们有一饭之恩,若非李庄主的一饭之恩,我们现在会不会被饿死也说不好。”
“而且,我这个人脑袋笨,分不清楚他们到底孰是孰非。”
“这件事如何处理,张大哥你来决定吧。”
“好吧,”张姓壮汉道,“你说得对,不管孰是孰非,李庄主对我们有一饭之恩。”
“受人恩惠,当涌泉相报。”
“不过,根据张某对庄主认识,这个庄主绝非善类,说不得,错在李庄主。”
“而且这个年轻女娃哭的撕心裂肺,绝不像是装的。”
“也罢,杨老弟你去试试这个女娃成色,不要下杀手,张某还不屑跟一个女娃动手。”
“搞得俺老杨愿意跟女娃动手似的,”杨姓壮汉道,“老张你怎么不去?”
“让你去你就去,”张姓壮汉道,“哪来的这么多没用的废话。”
“记住,不许下死手啊。”
“明白了。”杨姓壮汉闷闷不乐的提着铁枪上马,拍马而出。
见杨姓壮汉杀了过来,扈柳娇喝一声,也不管杨姓壮汉的实力到底如何,日月双刀直奔壮汉的头颅一刀斩下。
扈柳虽是女子,但这势若奔雷的一刀,又含着无尽的怒火,隐隐有了一流武将的气势。
不要说寻常的虾兵蟹将,就算是如假包换的一流武将,大意之下,着了扈柳的道也说不定。
“柳儿这是真怒了啊,”任毅道,“平常对练你们都在让着我啊…”
李月给了任毅一个白眼,不想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