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的时间,说起来很长,其实就在一瞬间。
临时拼凑起来的鹰眼组织,虽说组织组建的有些仓促,而且并未全部归心,不过人员的整体素质是过关的,韩世忠大军在距离水寨还有一两日路程的时候,鹰眼就将韩世忠大军的行军轨迹报给了任毅。
听闻韩世忠大军将近,任毅不敢怠慢,连忙把所有头领都召至聚义厅议事。
“听闻韩世忠大军将近,”任毅道,“不知诸位,以为如何啊?”
“主公,”李月站起身来,道,“属下请令挂帅,迎战韩世忠。”
“主公,”蓝玉站了起来,道,“韩世忠难道是三头六臂之人不成?蓝玉请战!”
“主公,”张定边站了起来,道,“属下方来到梁山不久,寸功未立。”
“属下长于水战和陷阵,属下请令迎战韩世忠!”
“主公,”卢俊义也站了起来,“韩世忠虽威名赫赫,可我大名府卢俊义,也不是谁都可以随意拿捏的软柿子。”
“属下卢俊义,请令迎战韩世忠!”
“主公,”常遇春站了起来,“我常遇春虽然是兵马大元帅,可我更喜欢冲锋陷阵。”
“我常遇春,愿以李月,为三军总帅,迎战韩世忠!”
梁山四大副帅和大元帅都表态了,其余人再没有个态度,就该挨收拾了,于是纷纷表态请战。
“先生,”任毅表情玩味的看着朱武,“以为如何?”
“主公,”朱武稍微沉吟了片刻,缓缓道,“此战,主公有六胜,韩世忠有六败。”
“一者,主公以士气旺盛的精锐之师,迎战韩世忠远道而来的疲惫之师,此主公之一胜,韩世忠之一败也。”
“二者,主公以守卫家园的正义之师,以抵挡韩世忠的侵略之师,占有大义,此主公之二胜,韩世忠之二败也。”
“三者,主公与诸位将军生死与共,上下一心;而韩世忠大军,心思各异,更有监军王次翁这个大奸大恶之徒,军心不齐,主公占有人和,此主公之三胜,韩世忠之三败也。”
“四者,主公兵精将猛,皆陷阵敢死之士,反观韩世忠大军,除去韩世忠和吴璘,再无猛将,夫战,勇气也,此主公之四胜,韩世忠之四败也。”
“五者,主公占有地利,而韩世忠大军没有地利,此主公之五胜,韩世忠之五败也。”
“六者,赵勾倒行逆施,人神共弃,反观主公,梁山上下皆愿为主公死战,天下之人,无不盼望赵勾早日败亡,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就是最大的天时,主公有天时在手,此主公之六胜,韩世忠之六败也。”
“故而,韩世忠即使战功赫赫,那也是他过去的荣耀。”
“如今,韩氏梁红玉早已战死近十年,没有梁红玉,韩世忠已然断了一臂。”
“韩世忠纵有十万大军,只要吾等上下一心,哪怕他是韩世忠,也要在梁山军面前铩羽而归。”
“主公必胜,梁山必胜!”
“主公必胜,梁山必胜!”众头领一齐呐喊。
锵啷!
任毅拔出了腰间的佩剑,斩下了桌案一角,道,“众将听令!”
“在!”众人齐行军礼。
“此战,以李月,为三军总帅。”
“上至孤,下到士卒,战时,皆听从李月调遣,违令者,斩!”
“遵命!”众人服从了命令。
“众将官,”任毅道,“跟随孤,跟随李帅,大破韩世忠呀!”
“杀!”大厅之中杀气几乎凝聚成了实质。
啪啪。
任毅拍了两下手,外面进来一个护卫打扮的汉子,把手中的精甲递给了李月,李月则亲手把精甲递给了任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