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任毅道,“那敢情好。”
“你的真本事,全都是战场上保命的功夫。”
“你明白就行,”蓝玉道,“不能什么事都靠你婆娘。”
“她再怎么心甘情愿,那也不是你打的。”
“真到了坐天下的时候,你军中威望不够,总归是根刺。”
“就算你婆娘愿意为你付出一切,可整顿时不必要的代价,就太大了。”
“你是藩镇之主,今天你来了,舅就跟你说说。”
“行了,天色不早了,你睡榻上,舅打地铺。”
“别了,”任毅道,“我打地铺吧。”
“又不是第一次睡地铺。”
“你小子,”蓝玉笑道,“夫纲不振啊…”
说完,倒头就睡着了。
临近过年,梁山上下早就张灯结彩,充满了年味。
作为基本动作,任毅视察了所有作战部队与后勤部队,并向大家拜年。
年夜饭就简单了,大家都跟亲朋团聚在一起吃饭。
任毅家的年夜饭很丰盛,有炖大鲤鱼,炖丸子,烤乳猪、蒸禽脑等七道荤菜,
还有七道名贵的山珍素菜,外加一盆西域什锦汤,主食就是普通的饺子和北方主食不题。
任也到齐了。
因为是过年,常遇春坐在主位,蓝玉,蓝飒分别坐在左右。
任毅挨着蓝飒坐在左边第二个位置,李清照,李月,扈柳,朱红,武松,彭莹玉,鲁达,史文恭,吕青依次坐定。
常茂和任怀安两个小孩则各自由母亲抱着。
“啊,过年了,”常遇春道,“仁德十七年年了。”
“啊呸!”
“不说那个狗皇帝了,来,新年快乐,都长了一岁了。”
“干!”
众人将碗中酒一饮而尽,就开始动筷子了。
所有人把全部菜肴都品尝了一个遍后,任毅灌满酒,走到李月身前。
任毅拉起李月的手,夫妻二人共提了一碗酒。
第三碗酒,则由李清照作为女方的长辈提起。
任毅和李清照二人之间的关系,暂时没在公开场合捅破。
三碗酒下肚后,就是惯例的胡吃海塞了。
酒足饭饱后,常遇春一家三口先回屋了,朱红和吕青回屋看小孩了,任毅与夫人们一波,最后单身汉被剩下了。
“主公真不讲道义,”蓝玉道,“重色轻友。”
“算了,咱们这些单身汉子,去耍几几局?”
“走!”众人几乎异口同声,然后把没喝完的酒全拿走了。
任毅的牌局设在了榻上,四人两两相对。
任毅率先扔出玉骰子,牌局正式开始。
任毅看了看牌,心中是何等的卧槽:“这牌,玩个锤子。”
任毅的牌,一个白板,一个红中,东西南北风各一个,两个幺鸡,两个一饼,一个三万,一个九万,一个九条,一个五条。
“白板,打好的!”任毅直接把白板甩飞了出去。
“毅儿,”李清照道,“咱能轻点,好好打牌不?”
“牌跟你没仇…”
“就是,”李月道,“不好好打输的更快。”
“一会输了,等着你学狗叫呢…”
任毅笑了笑,摸了一张,是个幺鸡,然后扔掉了西风。
“这幺鸡可真是及时雨啊…”任毅心里想道。
就在这时,下家扈柳扔出来一个幺鸡。
这下,任毅直接把幺鸡碰了,摸了个四万,扔掉了红中。
任毅扔掉了红中,被李清照碰了。
趁现在,任毅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