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手里的牌:
四个幺鸡,东南北风各一个,两个一饼,一个三万,一个四万,一个九万,一个九条,一个五条。
众人你来我往,打到最后,任毅手中四个幺鸡,三个一饼,一个三四五万,一个五万,一个九万,一个东风。
就在这时,任毅感觉大腿根一阵麻痒,发现李清照坏笑的在轻踹自己,然后推倒了牌。
李清照四个红中,四个北风,四个南风,两个八万。
李清照是摸八万自摸的。
“阿毅,”三女都齐齐的向任毅坏笑,眨了眨眼睛。
于是,任毅双手双脚着地,模仿成狗的形状,汪汪汪叫了三声。
这三声,直接把三女的眼泪都给笑出来了。
“笑什么笑?”任毅道,“我这才输了一局。”
“你们要是输了,看你们还笑得出来不?”
“毅郎,”李月道,“我们是不可能输的。”
“怎么,”任毅道,“这就想赖账了?”
“我是要真赢了呢?”
“你要是真赢了,”扈柳心直口快,“我们任你处置。”
“好,”任毅道,“这可是你说的。”
“看下一把的。”
第二把,任毅还真就赢了,还是扈柳给点的炮。
“我也不难为你,”任毅道,“你给我们唱首歌吧。”
扈柳一脸尴尬,“我不会啊…”
“要不我给你们耍套刀法怎么样?”
“要不,”任毅道,“跟我一起学狗叫吧?”
“不要!”扈柳拒绝的很坚决。
最终,扈柳耍了一套刀法。
第三把,任毅又赢了,还是自摸了。
“姑母,”任毅道,“值此除夕夜,为我们唱首词,如何?”
“一年滴尽莲花漏,碧井屠苏沉冻酒。晓寒料峭尚欺人,春态苗条先到柳。”
“佳人重劝千长寿,柏叶椒花芬翠袖。醉乡深处少相知,只与东君偏故旧。”
李清照声音清脆,婉转;辞藻欢快,吉祥,给人从身到心深度放松。
第四把,任毅输了,给李月放了炮。
李月不怀好意的转了转手掌,道,“主公。”
“晚上吃了这么多饭,需要运动运动。”
“来,咱俩下来练练。”
任毅虽然不太情愿,但是不能坏了规矩,只能下来接招。
只见李月一个闪电般的快拳打了过来,任毅完全不能扑捉到它的轨迹,被击中了胸口。
这一拳,任毅被直接放倒在地。
李月得势不饶人,欺身而上,把任毅牢牢锁住,动弹不得。
“服不服?”李月道。
“服,”任毅道,“我本来就打不过你。”
“你这是,用了全部的功力吗?”
“没有,”李月道,“也就区区七成功力吧。”
“我用尽全力估计你当场就没了…”
“把我放起来中不,”任毅道,“咱们开下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