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调走的,来之前节帅许了我便宜行事之权,你就不要再和我争了,总之,听我的就是了,我保证黎阳丢不了。”
桓典闻言无奈,毕竟无论是论级别还是论兵力,甚至是论后台,秦宜禄都不输于他,他好像也确实是只能乖乖地听话。
当天中午特意宰了羊吃了肉,秦宜禄又大张旗鼓的搞了三牲祭祀,祭拜的还是与黄巾相同信仰的中黄太一,仪式啊礼仪啊什么的都是标准而隆重,当然,也颇为冗长。
很是耽搁了一番时间,等到近三万人的大军出征的时候天色都有一些擦黑了,以至于,他们在出城仅仅只三十来里的时候就不得不停下来安营扎寨。
再者就是那桓典实在是想不明白,这秦宜禄为什么一定要让他也一同随军,还要求他一定要带上他的一千强弩兵。
事实上这种强弩都是两人,甚至三人、四人一组,一正兵往往会带一到两个辅兵,说白了不是弩服务人而是人在伺候弩,那弩很大很沉的啊!
就算秦宜禄的军中马多,可他手下的将士也不是人人都会骑啊,而既然他的强弩兵都已经带上了,自然他的其他兵种也就都一并带上了。
不得已为了这点强弩,整支军队的行进速度都不可避免的被拖慢了,反而只能像步兵一样行进,速度降低到了每天只有三十里。
明明黎阳至顿丘不过四百余里的路程,还都是平原官道,快马加鞭的话甚至可以朝发夕至,虽不能打黄巾一个措手不及,也至少可以让贼军的准备不那么充分,现在,估摸着等他们赶到顿丘的时候贼兵怕是已经固若金汤了吧?
他也不敢问。
因为这种安排在他想来,恐怕未必真的是这些强弩有什么大用,而是出于政治的角度,这秦宜禄是想要交好自己这个桓氏子弟,特意带上自己就是为了让自己好分润一份功劳。
这个时候瞎问,这不就太不懂事,得了便宜还卖乖了么?
当秦宜禄一行人终于敢到顿丘之时,秦宜禄也确实是如他所想的一般开始分掉军队,派了一支偏师去打卫国,桓典终于有些急不可耐地自请按照原定计划去攻打繁阳。
然而秦宜禄却突然说长途行军有些疲累,让他先去把竿城给攻下来以供大军临时歇息之用。
这竿城虽然名字里带个城字,也确实是有城墙,但其实根本就是一个乡罢了,而且也谈不上是什么战略要地。
一时间,桓典心中一百个不乐意,简单地表达了一下不解,秦宜禄却是有理有据,说什么将士们远来太过辛苦,不经修整就这样草率地投入战斗实在是太不智了云云,他也只能是将这口气暂且咽下,然后乖乖地去打竿城了。
当然,也没什么幺蛾子,凭他桓典手中的一千强弩打区区一个乡若是还打不下来那就太是天方夜谭了。
然后他在竿城又枯坐了两天,完全是枯耗粮草。
再之后,却是突然听说了秦宜禄已经派了一队杂胡骑兵背着他偷偷地赶赴繁阳的消息,这下这桓典彻底的破防了。
何着费这么大的劲不是为了分润功劳给他?
耍猴子呢?
于是勃然大怒的桓典当夜强闯秦宜禄的营帐,也不管什么上下尊卑了,指着秦宜禄的鼻子就是一顿大骂:“秦宜禄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国家养你这位君侯是为了让你在此枯坐耗损米粮的么?”
“公雅兄不要这么暴躁么,来,坐,时间还早,咱们先喝个茶。”
“君侯还有闲心饮茶?莫非是畏惧黄巾如鼠,不敢奋勇向前了么?你若畏战,不如将你部兵马交给我来统领!”
说完,却见秦宜禄身后的麴义已经拔剑而起,似是要斩了他一般,然后被秦宜禄伸手给阻拦住了。
吓了这桓典一跳。
然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