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反应过味儿来,这不对啊!
麴义?
他不应该分兵一路去往卫国了么?
再看秦宜禄,依然是一副笑嘻嘻地模样道:“公雅兄是想要吾手中汉胡骑兵的指挥之权?可以啊,来,坐下来陪我好好地喝一会儿茶,这壶茶喝完,这三万将士的指挥权就全都交给你了,如何?不过咱俩打一商量,你把你那一千强弩兵送给我如何?”
“你……”
这桓典就算是再木,也看出其中问题了,连忙问道:“君侯莫要说笑,您这葫芦里到底是卖得什么药?怎么说我也是一督军,难道就不能让我明白一些么?”
“哈哈哈,公雅兄,坐,喝茶,越是临大事而决的时候,就越是要静心啊。”
“我……”
一句骂人的脏话到了嘴边,又给咽了回去。
只得闷闷不乐地坐在了秦宜禄的对面,一脑袋疑惑地喝了起来,喝得尿意蓬勃的。
“报~,报~,报君侯。”
“讲来。”
“大胜!张司马已破白马,曲长关羽阵斩贼帅卜己,现已兵临濮阳,两岸浮桥已经铺设完毕,君侯可随时率领大军度河!”
“卜己死了?关羽杀的?好!天助我也啊!哈哈哈,公雅兄,这军队的指挥权,你还要不?”
再看桓典,却是已经目瞪口呆,手中的茶杯都掉到了裆部的位置上,看着跟尿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