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可千万不能报警,如果报警的话,表哥被抓了他会活不成的,我今天特意过来告诉你这个事情,我怕在电话里头说不清楚。”
“我明白了,燕婷,你放心好了,这件事一定不会把你表哥牵扯进来的,更何况他在广州的时候还救过我。”
“谢谢你,嫂子,要不,我等一下再去平广贸易行,再跟踪我表哥看看。”
“好,你要当心点。”
“知道了,嫂子。”说完吕燕婷离开了叶飞飞的家,然后走出大门口向自己的车子走了过去。她刚上车,准备启动汽车时,在后座一个黑衣人的一只手锁着她的脖子,另一只手里拿着一个手帕捂着她的嘴,她挣扎了几下就晕了过去。
战守平他们被带到一个废旧的火车站,看着停在铁路上废旧的火车,夏天水道:“我在铁道处这么久了,也不完全只是打打麻将,从这里到海门的铁路沿线因为故障已经废弃很久了,这里他们是不会找过来的。”说完后他看了看战守平和战守安道:“上车吧!”
战守安趁着夏天水他们没有在意,悄悄地将口袋里的工作证掏了下来,然后丢在火车旁边,随后他们被带上了火车。
老鹰正在打开发报机,一旁的戴佩秋问道:“海生在哪儿?”
“你很快就会知道的。”
“我们说好的,他们两兄弟一上路,你就告诉我。”
老鹰示意戴佩秋不要说话,他正在联系萧文华,很快就接通了,“组长,我们已经上车了。”
“戴佩秋在吗?”
“在。”老鹰说完将话务机给到了戴佩秋。
“组长,我在。”
“戴佩秋,你今天表现得非常好,我们也言而有信,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你的儿子就在海门,等到了海门,你愿意跟他们去就随船同去,不愿意,你领到海生以后可以自行离开。”听了萧文华的话后,戴佩秋慢慢地放下了话务机。
老鹰看了看走过来的夏天水道:“你的伤势怎么样?”
“没事,暂时死不了。”
戴佩秋看了看夏天水问道:“谁在开车?”
“我们的人,已经说好了不管发生什么事,不到达目的地绝不停车,你就放心吧!”夏天水说道。
在一间装饰很普通的房子里,房门敞开着,阳光懒洋洋地从门口和窗口爬了进来。林晓之坐在椅子上,面前的茶几上泡着一壶茶,他端着茶杯慢慢地品着,好像很悠闲的样子。
专案组的人赶到长海码头后还是没有发现战守平他们,高风将情况一一说给林晓之。
林晓之听了后问道:“你的结论是?”
高风答道:“战守平不满组织上的分配再加上南京特务的策反,他携带妻儿叛逃敌占区。”
“高风,你说有没有另外一种可能,南京特务策反了战守平的旧部属,他们一起劫持了战守平,然后押送他去敌占区呢?”
“林书记,这种可能我是考虑过的,但是从耿铁掌和黑鬼向守忠的死亡现场来看,这两个人都是死于毫无防备的背后冷枪,他们两人毕竟是久经沙场的老兵油子,一般人不可能找到这种机会的。”
“那你的推测是战守平开的枪。”
“战守平是他们的老长官,这两个人跟着他应该没有防备心理,所以我判断战守平被部属挟持的可能性几乎不存在,而现在可以确认战守平反水了。林书记,我得向你请示一个处置方案,以免到时候来不及。”
“什么处置方案?”
“鉴于战守平逃回国统区将会造成巨大的危害,如果一旦发现他们有可能脱离我们的控制能否实施摧毁性的打击。”
“你的意思是就地消灭他。”
列车出了站,像一条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