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做好后,极致的疼痛让她整个身体止不住的痉挛着。
她踉跄的扶着墙壁走到了洗手台,冰凉刺骨的凉水扑到脸上的那秒,这种猛烈的冲击,逼的她不得不清醒。
“软软,需要我帮忙吗?”
何景琛犹豫着,还是敲响了卫生间的门。
“不要,我这就出来。”
关了水龙头,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就算再疼,走路时也要走的像平时一样。
卫生间的门刚刚打开,何景琛就迎了过来,“软软,怎么脸色这样不好?”
她脚下不稳,撞在何景琛的胸口,声音虚弱道,“景琛,怎么办?我还是好疼,我好难过...”
何景琛脸色彻底暗了下去,伸手搂住了她,眸色阴冷的停在了陶软手腕处的乾坤珠上,“软软乖,动了胎气没这么容易好的,先去床上休息好不好?”
他温声安抚着,顺势摘下了那串乾坤珠背手扔给了文仲。
多年的默契,有些事不用何景琛开口,文仲就能够领会,他将乾坤珠接住,打了个手势,带着众人撤了出去。
卧室安静了下来,他耐心着哄着陶软入睡,心里却再没有一秒能够安宁。
陶软带着何镇文的乾坤珠中毒
这件事,就仿佛一个常年压在他心头的禁忌即将被解开了谜底,他迫不及待想知道这答案,又怕这答案真的和这一切有关,跟肖冰的死有关系。
毕竟,何镇文是他的父亲,这是改变不了的现实。
他看着陶软的睡脸,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一张脸像垮掉了般疲惫的躺在了她身边。
不知道躺了多久,手机隔着西装裤兜嗡鸣,他伸手揉了揉眉心,带着几丝不耐烦按了接通。
商青的电话,他不得不接。
那场国际会议他没有出面,已经让公司的元老有了不满,有些事他不得不出面应付了。
看了眼熟睡的陶软,见她没有醒过来的意思,他轻轻起身除了房门。
“哟,何总这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吗?脚步这么轻,是怕打扰了谁?”
“有话快说。”
何景琛靠在墙壁上,掏出了根烟,他没兴趣理会商青的揶揄。
“何景琛,你不要仗着我喜欢你就可以这样和我说话!”
“没事的话我挂了。”
“....”
“后天的国际会议,我可是求了我爸好久出面给你捧场,你不要不识抬举!要是再敢放我鸽子,就没这种机会了!”
浓烈的烟雾从
他的薄唇吐出,“行,那就这样。”
“何景琛!什么就这样了?你有没有礼貌?我帮了你这么大的事,你难道不知道要谢谢我吗?何....”
嘟的一声后,电话被何景琛挂断了,他可没时间听一个女人在这喋喋不休,太吵。
“何总。”
“嗯。”
文仲已经到了有一会儿了,见着何景琛挂了电话才敢出声。
“结果出来了?”
何景琛捻灭了烟,眸色深沉的看着文仲手里那张纸。
“出来了...何总。”文仲双手递上那份化验单,提心吊胆的观察着何景琛脸上的表情。
他接过那张化验单,转身去了书房,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
幽暗的书房内,明着一盏台灯,映着男人忽暗忽明的脸。
那张纸在他手中被捏的嘎吱作响,“馆荭?”
何景琛说这话时,声线发颤的可怕。
文仲不敢多言,只点头算作回应。
“你...念给我听。”
他说完这句话,坐在转椅上背过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