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皇嘴角绷直,冷冷的逼视着跪在面前的侍卫。
他最近是冲了太岁吗?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看来他要请护国寺的大师,来宫里做法清邪祟了。
“到底怎么回事?”
“回陛下,大殿下抵达巽州之前,被流匪埋伏伤了手臂,当时殿下为了赶路,便随意包扎了一下,没想到路过枫城时突然一病不起,随行的刘太医也束手无策……”
侍卫不敢看皇上的脸色,一直低着头,简短的把路上的情况回禀了一遍。
他觉得自己这次凶多吉少了。
“是什么病也不知道?”商皇眼神闪烁,透着一股毫不掩饰的狠毒。
“不,不知……”侍卫额头直冒冷汗,就怕商皇一个不高兴,他脑袋就搬家了。
商皇摩挲着拇指上的玉扳指。
当初把萧秉文派去巽州,确实有毁了他,打压皇后和柳家的想法。
计划没有变化快,借着柳如烟的孩子,他处置了柳皇后,也答应了,会保萧秉文性命无忧。
这才过去几天?
萧秉文若是死了,所有人都会以为是他动的手脚。
柳晟那个老东西,一定会以为他要铲除柳家,与他站在对立面,柳皇后也同样会鱼死网破。
萧秉文绝对不能死!
“福德,请圣子入宫。”
福德领了旨,知道事态紧急,一点也没敢耽搁,一路小跑着出宫去传旨。
福德骑在马上,一身老骨头都快散架了,被驿馆的守卫领到一个小演武场附近。
演武场四周,围满了看热闹的护卫,吹口哨的,起哄的,场面贼拉热闹。
“哎哎哎?羽臻,你行不行啊,都快被主子打趴下了,起来,别怂啊!”
“就是,还是不是男人,别怂啊!”
“羽臻,男人不能认自己不行,冲啊,兄弟们看好你!”
“羽臻,你要是输了,就别当主子的贴身护卫了,回炉重造吧,哈哈哈……”
“锵……”
羽臻横刀挡下景毓劈下来的刀刃,直接被压跪在地,听着这些臭小子的调侃,气的脸色通红,心里骂翻了天。
你们行,你们来啊,主子说要找试刀的人,一个个跑的比兔子还快,他要不是慢了一步,能这么狼狈。
景毓见羽臻一脸憋屈,挑了挑眉,眼底有了一丝浅浅的笑意。
算了,还是给他在兄弟们面前留点面子吧,要不然以后在手下眼里,没有威严了。
他可是知道,羽臻最受用,手底下那些小子,用崇拜的眼神看着他了。
收刀抬脚踢开羽臻的刀,回手横刀在颈。
羽臻梗着脖子,汗毛都炸开了,赶忙举手投降。
“输了输了,属下认输!”
景毓垂眸一笑,一张绝美潋滟的脸,妖孽又邪气。
收起刀,直接扔给羽臻。
“不愧是出自鲁大师之手,收起来吧,顺便把流觞送过去。”
羽臻抱着刀,应了一声,屁颠颠的跟着景毓,不停的问刀法。
“主子,您刚才那一刀是什么招式啊?唰唰唰……速度太快了,属下都没看清……”
景毓暗暗摇头,受不了这个武痴,不是不教他,若是打开话夹子,今天能被羽臻烦死。
穿过人群,便看到等候多时的福德公公。
景毓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问。
“公公久等了,可是坤宁宫有事?”
福德笑的老脸挤成一朵老菊花,抬手见礼。
“圣子大人好功夫,咋家看的真是意犹未尽。”福德躬了躬身“陛下请您入宫,有要事相商。”
景毓颔首,“公公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