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证明这私印是许夫子的?”
“你没感觉这私印眼熟吗?”
“我想起来了,这就是许夫子的私印。”
“你住口!”
“杜锦程,你当真疯了,七哥好歹是皇子,你也敢当众呵斥,难不成你家真要反了!?”
“九皇子误会了,这话我对付晓姝说的。”
“七哥你尽管说,有我在此,量他也不敢拿你怎样。”
“这私印我见过,是我们入学那日,许夫子赠与我们每人一支玉簪,其盛放的锦盒上印过”
“你胡说,那锦盒我里外看过,并无私印。”
“锦盒底部有一句话,落款就是这私印,我们所有人人手一个,你可还有话说!?”
“七哥好样的,他平日目中无人惯了,怎么会注意到这些,估计盒子都丢了,我的还在,你还要不要我拿来你亲眼看看?”
杜锦程也是脚下一软,只能虚张声势说道:
“这看此处何人真敢打我”
付晓姝正想开口,付晓峰蠢蠢欲动,许夫子话在嘴边,就连傅立叶都握紧拳头,没想到被九皇子抢着说道:
“他们不敢打你,我来,我不信你以后真敢派暗卫害我!劳烦借夫子戒尺一用!”
“此等小事怎能麻烦九皇子,我是一院之长,付晓峰,你还不快去叫胡教习”
“杜锦程,今日我与严夫子还有七皇子、九皇子、许夫子、包括等等打你的胡教习,任意一人出事。
都与你脱不了干系,包括我不在此处的家人,若是出事,必是被你与你父亲派人暗害。”
“付晓姝你要打便打,说这许多干什么,凭什么你们出事要怪我家,旁人我不敢说绝对。
就你这行事作风,不知道得罪过多少人,怎么就偏说是我”
“杜锦程,三弟说是你就一定只会是你,我与他们兄弟二人相处已三月有余,他在家习武时,从未与旁的人接触过。
在学院众人也看见了,从不主动招惹是非,五哥虽贪玩些,但心思单纯,绝不可能会暗害报复与他。
不然五哥回宫都这么久了,他和他家也不会安然无事,倒是你,严夫子打过你戒尺不过几日,便屡屡被刺。
付将军平日也从未听说与谁交恶,所以有一天他和他家人被人暗害诬陷,只能是你和你父亲杜太师所为!”
“七哥说得好,看他都到了此刻了,还敢这么狂妄!等等一定要狠狠打一顿!”
许夫子正感慨这办学之事真真是办对了,环顾四周时杜锦程身后那老仆竟不知何时不见了,心里暗叫不好,也默默退了出去。
此时付晓峰已经带着胡教习走了进来,付晓姝看着比哥哥都高出一个头,一身腱子肉的胡教习也是一惊。
“见过教习,您怎么还自己带东西来了,用夫子的戒尺即可。”
众人看向胡教习手里拿着的一根由细到粗的长棍,不觉脊背发寒,这要是杖责三十,不得被当场打死!
杜锦程身后的人见付晓姝示弱,于是说道:
“原来你一直在虚张声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