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
司马举有些释然,道:“听师妹之意,亦曾习练了武功罢,是随师叔学的么?”
卢荟儿脸上一红,低头道:“奴家并未学武功!”
司马举有些意外,觉察到卢荟儿的尴尬,又道:“女孩家,未学武功,却是好的!”
司马举先问卢荟儿武功师出何门,卢荟儿回答未学武,便觉得自惭形秽,情绪低落,司马举称赞没学武甚好,卢荟儿眼睛便明亮起来,又主动问道:“师兄孤身一人,北上行刺,能不危险,定要去的么?”
卢荟儿言语里透露出关心和不舍,司马举蓦然间,颇感温馨,回道:“此次北上行刺,事关父仇,我必是要去的!且我去真定府,师叔已物色了帮手,并非孑然一身!”
两人对话,卢荟儿站凉亭内,司马举则始终站凉亭外两级台阶下。两人一高一低,显得甚为疏远与陌生。卢荟儿轻移莲步,款款走下凉亭,司马举以为她回去,忙侧身让道,卢荟儿则未有离开的意图,而是边走边道:“师兄未进府之前,奴家曾见过你呐!”
卢荟儿所说见过面之事,司马举知她指在西区争阁子之时,两人有过照面,彼时卢荟儿戴着纱巾,此事展蓉后来对司马举说过,司马举是知晓的。可司马举却不能提及,只能装作不知情,便尾随在卢荟儿后头,回话道:“可有此事?”
卢荟儿却笑而不语,她大概亦觉得,两人虽已订婚,但双方尚未熟稔到告知司马举的此事的地步,故而一笑而过后,又低头穿梭于梅树下,缓步而行。司马举亦步亦趋地跟在后头,微风轻拂,司马举便闻到一种淡淡地清雅之香从卢荟儿身上散发出来,这种清香,是女子长期呆在闺房浑然而成的脂粉之香,绝非庸俗的脂粉味。而之前的丁圆圆及展蓉,皆无此香,司马举闻得有些沉醉,有些情迷,忙收敛心神,略略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