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儿跟你说。”说着袁淮又冲进人群里,连拉带拽的把一帮人往酒吧外边儿推。
向晚看着刚才还歌舞升平,现在却跟被打砸抢了似的酒吧,有点儿不知所措。
一群服务生打扮的人正井然有序清理着现场,看来这种事儿在这里很常见。
不一会儿,袁怀带着几个人从门外晃悠了进来,身上多多少少都带着伤。
向晚看着一只手捂着腰走到他跟前的袁淮问,“你这是,腰子让人捅了?”
“大哥,我他/妈这是腰让人捅了,是腰,不是腰子让人捅了。”袁淮瞪着眼儿咬牙切齿的说。
“啊,那,严重吗?”说着向晚忍着笑拉开他的手,把他的衣服掀起来看了一眼“我/靠,这什么玩意儿捅的?”向晚看着他腰子上,啊不,是看着他腰上一块不整齐的圆形伤口问。
袁淮回头看了一眼说,“好像是个酒瓶。”
“什么酒瓶能捅出这么个造型?”向晚用手指轻轻按了一下伤口的边缘,还好不是很深,果然没捅到腰子。
“嘶。”袁淮倒抽一口凉气,“你他/妈手下有点数,应该是被敲碎的酒瓶。”他竟然还不忘回答问题。
“你这得去医院吧。”向晚把他的衣服放下来,收回手说。
“不用。”说着袁淮转身离开了。
过了一会儿,不知道从哪儿拿了个医药箱出来,放在吧台上,“有劳了。”说着从药箱里拿碘酒和纱布递给向晚。
向晚看着手里的东西心想,还配的挺齐全,再一想,也对,经常被打砸抢的地方,就算再配个大夫,也不稀奇。
他拿着碘酒问袁淮,“就这么往上泼吗?”
袁淮又从药箱里翻了翻,跟从那箱子里探宝似的,拿出一袋医用棉,递给向晚。
向晚接过东西,帮袁淮处理伤口,那认真的样子,仿佛面对的是几千万的合同。
他签几千万的合同的时候好像都没这么小心,生怕手下没数碰疼了他的腰子,啊不,是怕碰疼他的腰。
勉强处理好了伤口,紧张的向晚冒了一身汗,给自己处理伤口的时候都没这样,今天也真是怪了。
袁淮一手捂着腰,看着向晚的裤子说,“你这裤子不能要了吧。”
“恭喜你,答对了。”向晚朝他竖了竖大拇指。
“要不……”袁淮还没说完就后悔了,想起向晚的那辆杜卡迪,这条裤子估计也不会便宜。
“嗯,赔吧。”向晚就像看出了他的想法一样,轻飘飘的就把这话说了出来。
袁淮在心里暗骂自己嘴欠,看那样子他要不提这茬,向晚好像也没打算让他赔,现在既然说到这儿了,他不赔好像又很没面子。
他想想自己的荷包,在面子与里子之间来回挣扎拉扯,拼命做着思想建设和思想斗争。
向晚看着他脸上丰富的表情,就大概猜到了他的思想活动,然后故意说,“怎么,你是不想赔吗?”
袁淮一咬牙,面子哪有里子重要,他还是决定搏一把,“就,就这一块是我弄的。”袁淮用手指了指向晚裤子上的一个血手印儿有点不好意思的说,他这辈子都没干过这么丢人的事。
“你的意思是,只想赔这一块?”向晚挑眉一脸惊讶的问,他只以为他不想赔,却没想到他还找了这么个理由。
袁淮也觉得他这说法有点傻/逼,跟被炮崩了似的,还就那一块,谁家裤子是就卖那一块的吗?
可是话已经说出去了,该折的面子也折了,现在再改说法,面子不是白折了吗。
他只能硬着头皮说,“啊,你看行吗?”袁淮觉得自己现在脸皮比城墙都厚,还行吗,能他/妈行吗。
“行啊,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买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