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砚怀微挑了挑眉,淡漠的说:“既然她喜欢伺候人,那本王就成全了她。但该做的事,还要辛苦容儿照做,可别让她看出端倪。”
“王爷放心。对了,王爷打算怎么处置那只蛊虫?听说蛊是极难养成的,要是扔了实在有些可惜。”
他讳莫如深的勾唇:“先养着吧,以后它有大用处。”
沈袭容心领神会的颔首,小心翼翼的把装着蛊虫的盒子收了起来。
一转头,竟发现他眼神灼灼的望着她。
她吓得原地一个小跳,警惕的后退了几步:“王爷干嘛这……这么看着妾身?”
他缓步走到她身后,环住她的腰,温热的鼻息落在脖颈处仿佛漾起了一圈电流,声音微微沙哑的在她耳边呢喃着:“夜深了,歇息吧。”
沈袭容的脸‘腾’的一红,血气直冲上脸,磕磕巴巴的说:“王……王爷,妾身……”
“嗯?”
他尾调微挑,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衣襟探进去,细腻的肌肤像一块触手生温的羊脂玉。
她的心脏扑通扑通直跳,脑袋里一片空白,本能的伸手阻拦着他的动作,但柔软的小手一搭在他的手上,却更像欲拒还迎的yin诱。
忽然,她的小腹一热,隐约感觉一股暖流涌出。
“王……王爷……”
“怎么?”
她欲言又止的张了张嘴,艰难的说:“妾身身子不便,王爷先睡吧。”
“哪里不便了?”
沈袭容脸上的红晕更甚,低声说:“妾身……来月事了……”
“……”明砚怀的手一顿,一张脸黑的像锅底一样,抱着她僵持了许久才无奈的长叹了一口气,“让竹影进来伺候你洗漱更衣。”
她红着脸点点头,一盏茶后,她换了一件寝衣回了房间,明砚怀正好整以暇的靠在床榻上假寐。
她有些诧异的抿了抿唇:“王爷今晚还在清荔院留宿吗?妾身不方便,不如……”
“怎么?大晚上的还要撵本王走?折腾了一整天你不累我都累了,过来。”
他拍了拍床榻,沈袭容慢吞吞的踱过去坐下。
明砚怀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含糊的说:“本王……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但年幼时在宫里,曾见母妃喝红枣银耳茶。我让厨房煮了一盏,你喝了再睡。”
她闷闷的应了一声,一掀开茶盖,红枣的香气就扑面而来,茶水的温度不烫也不凉,一喝到嘴里,温热的茶汤顺着喉咙滑到胃里,整个人都暖了。
见她乖乖的把茶水喝完了,他紧绷的脸部线条似乎也柔和了几分,淡淡的说:“睡吧。”
她‘嗯’了一声,缩在床榻的一边不敢动弹,支棱着耳朵偷听他的动静。
他的呼吸平稳安静,像是已经睡着了。
沈袭容微不可闻的松了一口气,倦意渐渐翻涌上来,她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却忘了自己睡在床榻的边缘,这一动弹身子向下滚落,她一下子被惊醒了,忍不住惊呼了一声。
正当她身子悬空快要掉到地上的时候,一只手臂揽住她的腰一把将她捞了回来。
她的耳朵贴在他的胸口,可以清晰的听到他的心跳声。
“睡个觉也不老实。”
明砚怀闷哼着扣紧了她的腰,紧紧的把她圈在怀里,手有一搭没一搭的轻拍着,像哄小孩子睡觉似的。
不知道为什么,嗅到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味她竟然莫名的安心,眼皮子也越来越沉,撑也撑不开了。
翌日天还没亮,沈袭容正睡得正熟的时候,半梦半醒之间隐约感觉到那只圈着她的手臂轻轻的抽走。
低沉的声音贴在她耳边,轻声呢喃道:“本王先走了,再晚怕是祁荭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