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黑幕在一点点的垂下来,柳晚依和四人还没用膳就在前面花园散步。
院子被柳晚依打理得很好,无论是花草还是树木,都形态各异,每个都有自己的“个性”,都有各自的“美丽”。
遇到爱花、爱草之人,想必也是能引起一番诗词歌赋了!
而这五人却没有心思看这些,依然愁容满面,花草树木有各自的样子,而这五人却有相同的忧伤。
柳晚依了解秦以烟的意图,一是左关崖危险,二是,这件事并不是表面那么简单,牵涉广云山,牵涉薛存远,越少的人知道越好,所以才不让她们去,所以她支持秦以烟的行为,但,很难不为她担心!
青石板有些松动,几人从上面踏过,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树叶随风而落,砸到刚想出来觅食的小青虫,周围很安静,导致柳晚依看见那虫在那挣扎,仿佛都能听见“哀嚎”、“抱怨”!
谁都没有说话,哭丧着脸。柳晚依决定打开沉默,先是咧嘴,释放笑意和几声勉强的笑声,开口安慰道:
“姐姐们放宽心,我家姐姐向来本事极大,区区冬阙山,实在是简简单单呀!”
叶兰听见,苦笑摇了摇头,但没有言语!
柳晚依看着几人还是没有提起兴致,又蹦跶几下,到了最前面,拍了拍掌,吸引了注意力后又大声说道:
“曾经姐姐她可是只身为云姐姐求来了少林寺九玄大师的药方呢!你们想想,九玄大师呢,这在江湖武林上是何等身份,这辈子,见过又还活着的,我这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呀!”
樱雪乌黑的头发,盘成小团,这是她们部落常见的发饰,在中原这边倒是少见,一脸震惊,饶是来了兴趣,面带疑问言道:
“九玄大师,就是那个住在阳华山的那位,怎么可能呢?此事,我们可从来没听人提起过呀!”
水儿瞧着众人的脸色,眼珠一转,碰了碰旁边人的手肘,悄声问道:“这九玄大师是谁呀,我也没听人提起过?”
灵鹊在叶兰开口之前,抢先朝水儿答道:
“就是那天我们在那个屋子听那群黑人说的,那九玄大师是当今所有武林前辈的前辈,曾经阳华山坐坛开讲,让无数人解开混沌,之后还亲传众人九玄剑法,慷慨相授,这其中就包括当今武林数一数二的前辈,百里原,还有异日教里面几个一等一的人物,都算受了他的点拨!”
“这么厉害!”
水儿在一边听着,像是听戏法一般,不禁心中发问,这样的人物,真的存在吗?
随即樱雪趁空隙间,立刻且又一脸得意说道:
“不仅如此,九玄大师还是朝廷宗庙首座,封侯将相他从未看起,无缘之人想瞧他一眼都难如登天!就是那个前几日来她们扶月阁的雷波,想受指点还排不上号呢!且离了个十万八千里呢!”
叶兰瞧着几人说得过瘾,也忍不住开口说道:
“早年间的九玄大师开坛讲课,但二十年前就已经不再见人,隐居阳华山了!”
灵鹊刚刚说完就有些晃神,许是想起了当年一些旧事,走着走着就落在后边,一路小跑方才赶上,听着她们讨论,插嘴说道:
“不全是这般,为了躲避世事烦扰,听闻阳华山在二十年前就被炸断了上山的路,大师领着十名弟子在山上隐居了。”
水儿一脸震惊,惊呼道:
“那他们吃什么,喝什么!”
灵鹊在后边听见了,一拳抡了过去,笑骂道:
“你这孩子,他们难道不能在上面种菜吗,不能接雨水吗?而且这是重点吗?重点是以烟在山脉炸断的情况下,依然可以上山!”
柳晚依瞧着二人又要争执起来了,便提前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