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霄的霸道,总是在沾惹上她的味道时,发挥的淋漓尽致。
从城卫所回小阁楼时,一路上刘玲都用手帕蒙了半张脸,因为,嘴唇又被他啃肿了。
可每次回想,现在他对她,不再惜字如金的捉狂,而是真的开始改变自己,和她有商有量,有问必答的相处,她的心里就如同滑过丝丝甜蜜。
只是让她懊恼的是,他的霸吻,越来越狂狷,仿佛像要将她连骨带肉,一并吞落入腹,最无耻的是,她的嘴唇回回都被啃噬的又红又肿又破。
而他,却像吃了个七分饱,一边神清气爽,一边又淬满欲壑难填。
想到结束时,他性感又沙哑低迷的捧着她的脸呢绒:“还有多久,四月初八?”
她的全身就像无火自燃……
这样的压抑和渴望,她岂能不明白。
因此在低着头走路时,她的目光就一直在胸前打转!
十五岁的身子还没发育好呢,从小塘村出来后,油水一直没断,气色是完全上来了,可奈何这胸,好像没怎么长。
而且那天从深冲岭滚下来,还摔肿了一边,回想那几日,他用滚烫的掌心,替她揉开淤青,各种暧~昧,光是想想,就让人脸红耳赤,不能呼吸。
如果成亲那天,他真要了自己,会不会嫌她胸小,平时抱她的时候,他就抱怨,她瘦!
张严跟在后面,只看到刘玲的耳后根一直在红着,下巴上的手帕更随风摆动,眼神就游移的四处张望。
“咳咳,夫人,好像要下雨了。”
刘玲抬头望了眼天色,果然看到天边有乌压压的云层移了过来:“是要下雨了,这是今年头一场春雨吧,张严,郑叔呢?”
“夫人要见郑叔吗?我差人去喊他。”
“喊吧。”叶霄说,下午那鱼公公就会带着安抚圣旨来,还会让她去接旨,那她索性就不画瓷了,先将叶霄的财务摸清再说。
同时她也在想,明天她也早点起床,等他来盯刘宝站桩时,跟他学学陈小洁说的小擒拿术,防身的东西,有机会学,她就一定要学,否则,像若水那样的女子都防备不了,也太赢弱了些。
她的男人,会顶在前面挡风遮雨,那她就要让他,无后顾无忧!
他是所向披靡的霜华月戟战神霄,那她就要做他,最坚强的后盾,这一世,无论如何,都要锦绣如云,白首不相离!
果不其然,郑时还没来,衙门里的老曾就过来请她了,说是圣旨已到,让她赶往衙门去接旨。
刘玲深吸了口气,调整好平静的心态,亦步亦随的跟着老曾到了衙门。
胡小飞果然没像别的地方官那样,摆长龙,架排场,而是吩咐衙役将附近的居民,还有县学堂的夫子,学士,院士,童生,商豪们,全请来听读圣旨。
来宣圣旨的鱼公公,一直含笑的坐在八角椅上,时不时扫了扫茶杯,静等所有人到齐。
这安抚圣旨,本来就是宣读给新城县所有人听的,来的人,自然是越多越好,这样才能做到安抚民心的作用,在这种大事上,鱼公公半点也不敢造次。
刘玲踩着碎步,进了衙门,抬眼就看到李元鹕站在鱼公公的身后,那脸色极其难看,在与她对视时,很明显,眼里划过数不清的阴狠,像是在说:“算你狠,居然连亲娘也敢悄无声息的除掉。”
刘玲冷笑,李冬香那种人,死了才是对她最好的,说不定下辈子重新做人,还能投个好胎,反而活着,才是受罪。
因为,李冬香注定从她和刘宝这里,什么也得不到。
叶霄抄着手,带着欧阳,袁海宁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