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还在无休止的下,没有树木的地方,雨水夹带泥沙滚动而下又涓涓流淌汇入更大的沟壑中。狭长的山沟在雨雾弥漫下变得神秘莫测,远远的看,好似一条白色巨蟒在沟里翻腾。
在山沟左边破屋子里,面对老者穷凶极恶的举动,我骇地站起,隐射寒芒般的眸子,犀利直视逼我吃菜的老者,一改之前伪装的幼稚憨直神态,怒喝道:“山鬼,现形吧!”话出口,手一把钳住对方在颤抖的爪子。
与其说是爪子,倒不如是由无数金针蛇组合成的鬼爪。被我钳住的鬼爪,嗤嗤~发出细微的轻响,冒出一缕缕黑气,瞬间变成烂泥般的粘稠体。
接着传来阵阵金属碰撞的铮铮之声,更加骇然的是老者脸瘪下去,身子簌簌抖动,接着一件破破烂烂的衣服就像泄气的皮球也瘪了。
一颗带皮的骷髅头从瘪下去的破衣服上啪掉在地上摔得粉碎,那黑洞洞的眼眶跟裂开同样是黑洞洞的口腔没有舌头跟牙齿。
我把手在身上狠狠的抹一下,送到鼻子边闻,唔~好大一股腥臭味。再看地上的破烂衣服,金针蛇已然逃窜到各个角落去。
说白了,现在我正处在,一小樶金针蛇窝里,只是这些金针蛇的邪气跟能力还不足以能把我怎么样。不过,要是刚才大意的话,我看向桌子上的饭菜,现在已经变成空碗。
别看金针蛇跟头发丝那般细,爬的速度那是相当惊人的。看满屋子里爬动的金针蛇,我坏笑一下,掏出打火机,跳上凳子,凳子摇摇拽拽动了一下,被我稳住。我躬身抓住破烂衣服,用打火机点燃,呼地一下丢向成堆的金针蛇。
噗~幽蓝色的火苗燃烧起来,火苗在颤动,就像上次跟鬼影七相逢遭遇的对战那样,金针蛇们发出微小的嘶叫。一条蛇的嘶叫微小。但是如此众多的金针蛇汇聚在一起,那嘶叫之声,深深刺耳,骨骼肌都在不自主的战栗。
火苗在滚动,在挣扎最后熄灭。我拍拍手从凳子上下来,对外面喊道:“好了,你们俩要躲到什么时候?”
门外有人应声,却还是不敢近前来。
我主动推开门,看血腥玛丽跟辛丽紧张兮兮的越过我的肩头看向身后。我说:“怎么,如此不相信我的能力?还得让二位替我提心吊胆的!真不好意思。”
“哼,看你那一副馋相,我真担心要是把那么一大碗金针蛇吞进肚子里,会不会生出更多的金针蛇。”
血腥玛丽说得没错,金针蛇是没有办法从我的血管进入,但是从我口腔里进入,那将是很可怕的事。
看辛丽心疼,后怕,紧张摆满一脸各种复杂的表情。我抱肘,冲她笑笑道:“请叫我自负的吴用。”说着我大摇大摆的朝那间紧闭的偏房走去,我很想见识一下在偏房里做饭老奶奶的真面目。
我手触碰到门,一边站着的血腥玛丽跟辛丽齐声出口道:“别……”
门哐啷一声斜刺刺的掉到边去,纷纷扬扬飘下来的灰尘掉了我一脸一身。我没有听血腥玛丽跟辛丽的提示,自信满满的踏步进入黑洞洞的偏房。
空气中一股腐烂的气息瞬间包围了我,我借助木框窗口渗进的光线,看到在窗口前有一张木椅,木椅上坐着一已经干枯的人体骷髅。
骷髅上挂满灰褐色的丝,丝在对流风的带动下,微微颤动。我看这位已经变成骷髅的老奶奶,应该是屋子主人的老伴。只是他们俩老夫妻在生前一定遭到了金针蛇的袭击,被变成蛇窝……我还没有来得及撤回,夸嗤一声轻响,身子晃了晃,地动山摇般,有感觉脚下一沉,哐哐……整个屋子包括刚才呆的堂屋全部下沉,我只听见辛丽一声惊叫,身子已经不受控制的下坠。
下坠中,求生的本能我一把抓住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