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独吞我的玉佩不成。”
“就你这点胆量,看来这辈子等你从我的手中夺回玉佩是没有希望了。”
“就我这点胆量足够打败你了,看招!”
韩珵左右接连出掌,毫无章法,虽是乱打一通,但其用力还是到位,直接逼迫着行云左右躲闪。
亥时夜色已深,但夜空晴朗,又因为国子监所在的务本坊距离皇城不远,故而国子监的夜晚并不是伸手不见五指,也是依稀可见彼此和周围之物的。
无论韩珵怎么出手,行云都能轻易破之,没有招式,自然没有贯通的力道和持之以恒的攻击,所以过了片刻时间,韩珵就打住了。
“怎么不继续了?”
“不想和你打了,我在用心和你过招,你却没有用心。”
“就你这还叫招式,我来回闪躲,已是看得起你。”
韩珵听了行云羞辱自己的话后,立即露出嗔怒的样子。
“你快点说吧,你要怎么教我武功?”
“是不是已经等不及要打败我了?”
“是,恨不得马上就把你打趴下。”
“哈哈……”行云笑了一下,便抽出剑来,从树上砍下一根粗细适手的树枝来,然后用手中的剑削掉旁枝余叶,“给你剑,我使这树枝,咱们再行过招。”
“不要!”
行云一看韩珵生气的样子,便知道刚才的话令他没了面子,现在自己又要拿着树枝与准备拿着剑的他过招,这不得不说比刚才的话更羞辱了他。
“小家子气,给你使剑,是为了让你能尽快学会运剑,唯独如此,你才能将运剑与剑术更好地结合起来。”
“你当真是这样想的?”
行云面对韩珵的质问,这次并没有和他开玩笑,而是郑重其事地回答他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