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收文《恶龙不可以成为假设》文案见后】
旧日天火坠入大地,后来受到不明辐射的影响,人群中有了超能力者。
俞夏令就有个超能力——“控制身躯”,可以操控他人的身体。
不过超能力的副作用很严重,她对外界噪音过度敏感,最终被迫戴上耳机,成了别人眼里的超级社恐,也始终假装普通人,躲藏在超能力者圈子外。
上有势单力孤的未成年姐姐,下有打架惹事的龙凤胎弟弟。
面对家里的巨额债务,俞夏令从14岁开始,每周只有周一到周四,这4天上学,其余时间都躲在郊区,照顾半个植物人。
所谓半个植物人:每周好几天昏迷不醒,其他时间则正常。
在俞夏令能力操控下,对方清醒时完全不知道她是谁。
她的日常就是一边躺着看书学习啃苹果,一边照着健身视频,操控植物人自己努力锻炼身体。
植物人吃饭也必须吃得有营养,每一口一定细嚼慢咽,不要弄脏嘴巴。
植物人早中晚要吨吨吨喝三顿牛奶,这样才能奔着目标:【身高一米九】健康成长。
三年过去,植物人长高了,练出了八块腹肌,马甲线,变得腰细腿长。
* * *
顶级校草唐熏赫,熏天赫地的熏赫,整个盛北市富人圈子里,也是无人不知的贵公子。
他矜贵俊美,身高189,喜欢运动,有八块腹肌,马甲线,腰细腿长。
不过身体被强大异能连累,只有周一到周四,这4天上学,经常请病假。
好在有天才头脑的加持,唐熏赫依旧是完美的学霸。
这样的人光环太强,俞夏令自然唯恐避之不及,可又一年独自一人的生日来临,在生日前一天的晚上,她鬼使神差去找了那个睡颜安静的植物人。
“明天是我的生日……”
“你可以假装我的朋友,陪我逛逛吗?”
不料从这天以后,植物人和校草都变得奇怪起来。
一次,俞夏令被人推推搡搡间耳机掉落,当场她嘴瘪了,眼眶红了,眼神正要嗜血起来,两只大手忽然徐徐捂住了她的耳朵。
校草:“不要听。”
俞夏令:“……”
我们认识???!!!
* * *
唐熏赫从小就知道,他的痛症只会不断加剧,最终身体会在昏迷中被血淋淋地撕裂,他不可能活得过十七岁。
可奇怪的是,他一直活得好好的。
他知道有个人救他,照顾他的人比他更加强大,对方似乎都不想见他,所以命令他,不让他记住。
他屡次尝试在漫长睡梦中睁开眼,却只能梦到那人阳光下模糊的背影。
对方总是兀自出神,总是不肯回头看看他。
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在其他地方,每当他看向她时,都只能看到同样的背影。
她要这样不理会我到什么时候?
唐熏赫小心翼翼隐藏起冒进的危险念头,直到有一天,他梦到了她的声音:“你是我的朋友,请你祝我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我的朋友。”唐熏赫第一次在梦里对她开口了。
自这一瞬间,沉睡魔咒被打破了。
* * *
曾经俞夏令认为自己的能力很鸡肋,因为她只能控制两种人:1.植物人;2.龙凤胎弟弟。
可渐渐地,她发现很多人都陷入了濒死的困境,只有她才能命令他们回来。
一场意外,她也成了“植物人”,灵魂一脚踏入了暗物质的边界。
那里足以粉碎、掀翻现实世界的疯狂力量彻底暴露了出来,但在下一秒,风暴便对她俯首称臣。
* * *
PS:女主真实的超能力:开大;
耳机真实的作用:封印脾气;
背景现代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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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某天,世界上多了一种极度危险、没有犯罪的犯罪者,他们可以只是想想就让世界畸变,可以只是想想就让路人当街变成流涎的恶种怪物。
以前想象不会让人变成杀人犯,现在无论什么邪恶的想象,都能一念成真。
他们也是可怜人,他们只要联想到亲人受伤,眼前便化为血色地狱。
联想到失去最宝贵的东西,那宝贵之物将顷刻间成为腐烂泡沫。
联想到大厦倒塌,地面塌陷,火山喷发,煤气爆炸——
金莹:赶紧给我收。
倏忽风卷落叶,畸变停了。
世界:“……”
黏腻的黑色孢子本该铺天盖覆盖在事故现场的每一寸土地上,她一言既出,方圆百里都干净得布灵布灵。
金莹:OK收工。
她也是新生的“改造者”、“附魔人”,但她太懒了,所以早早锒铛入狱,把自己献给国家。
她是罕见的能无时不刻控制住自己思想的“改造者”。
但她不是苦行僧,她活得很随意,因为她清楚,哪怕她不小心想到了糟糕的事,那些事也不会成真。
这些都因为她有一个对别的改造者无效的特殊方法——
她会在糟糕想象中加入一些真正不切实际的东西——真正幻想的、荒诞的、童话里的东西,这样世界都不承认她的想象,幻想就不会成真了。
所以她联想到家人被车撞——诶没撞到,撞到了一条正啃苞米的恶龙。
联想到大楼倒塌——诶没塌下来,被睡觉的恶龙一翅膀拍回原地。
联想到爆炸,联想到坠楼,联想到水漫都市,联想到滚烫岩浆——都被恶龙城墙一样坚硬的黑色鳞片与无敌魔法轻松扼制,再反手抽畸变世界一个耳光。
金莹:哈哈哈哈哈打不过我吧,没有办法我就是这么强大
聪明如她,只想抱着铁饭碗禁魔全世界。
直到有一天,她遇到了一个警察。
这个男人年纪轻轻一脸大叔相,油滑疲倦每天带着大大的黑眼圈。
她还听说,这个人出过车祸,跳过楼,坠过海,在爆炸中生还,被滚水烫伤,救人断过胳膊断过腿,浑身上下都是钢钉,过安检会嘀嘀嘀嘀。
她看着这个人,的确有种不好的预感。
直到有一天,他当着她的面,痛苦变为一头野兽,浑身鳞甲闪着幽黑的光泽,张开双翼遮天蔽日,卷起她时严密如黑色的茧。
原来他也是一场畸变的产物。
他问:“你怕吗?”
金莹沉默许久许久,沉默到瑟瑟发抖,终于问:“你……大叔,你爱吃玉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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