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形就不同了!轩郡王的口中,长江水师几己无可救药,就算大力振作,亦不过回光返照,略假时日,总要“故态复萌,重蹈旧辙”的——自己还无法反驳!
说到最后,自己手定的“长江水师章程”被搬了出来——好嘛,原来种祸之根,全在这里!
这洋激烈的转折,一时之间,彭玉麟实在难以接受。
对他个人的指责,还不算最糟糕的。真正严重的是,这个指责里边,隐隐包含着这么层意思:他和曾国藩拟定长江水师章程之时,便处心积虑,意图使这支水师成军之后,脱离朝廷监管,不受朝廷节制——这,这不是“不臣之心”吗?
彭玉麟的背上的冷汗,又渗了出来。
他真正乱了:授专杀之权、王命旗牌,信任之专,真正前所罕有,怎么会转眼就怀疑自己有什么“不臣之心”呢?不应该呀!朝廷——或者说,面前的这位年轻的王爷,到底有什么深意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