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买私盐。” 盛家就是上京袁相的狗,找他是没用的,只能看江州了。
这话一出,下面的人心里的小算盘又开始了,这私盐是比官盐便宜,但西州地处中原西北一隅,江州远在东南,这要是江州运输来,这还不得坐地起价,一想到要出银子,底下的人就哀嚎一片,这钱要不花出去,可都是自己的。
江州?
“爹,给江州写信,是要向他们买私盐吗?”
捋着自己的白胡须,文天枢闭眼凝神,缓缓道,“只能试一下了,江州被收了五成的盐田回去,也不知道还能不能供应我们。”
五成的盐田被收回去了?
你说,西州今年还能拿到同等价位的盐吗?或者朝廷还会以盐换铁吗?
原来,裴然说的是真的!
这下可糟了,他在自己这儿吃了闭门羹,不过会写信回去给云老头告状吧。
要是如此,自己岂不是把西州最后一点生路都堵死,这要说吧,估计大哥得把自己弄死。
就在他犹豫开口时,一旁有人说话了,“大哥,我有事要说。”
“文子禹?!” 文子舜最讨厌这人,这个庶出子,不是一向只爱呆着书房或私塾,今日怎么跑出来了?
说话的人穿着一袭白衣,身无长物,腰间挂着一枚玉佩,看着色泽一般,估计不甚贵重,“前日,我收到一封信,或许对这事有帮助,信件就在我书房,可否请大家稍等片刻,待回去取来。”
其他人自然是没有什么意见,他们巴不得有其他法子,自己也不用掏这钱。
侍从得了吩咐就回书房取东西了。
这个当口,文子舜的嘴巴也是不闲着,“我说你能有什么法子,不要拿你在书斋读的什么天书来这里显眼,现在是要解决问题的,你都没有管过事,知道怎么回事吗?”
没有理会文二,文子禹温声道,“二哥不必担心,只是多等一会儿,万一能有用呢?”
一个拳头打在棉花上,他这软绵绵的回话让文子舜心里更是火大,“这可是这么多人等着,要是没用,你能负责吗?”
文子禹只是淡淡笑着,不语。
这下气得文二就要和他理论,不过取书信的人已经回来了。
就在他等着看笑话时,文天枢看过信件点了点头,最后由文天枢拍板,“这次贩盐之事,就由子禹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