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德刚毕恭毕敬的在一边候着,生怕大氅硌疼了这个监斩官。
秦雷沉浸在自我享受的氛围里,这个在女人身上摸爬滚打无数次的官油子,露出淫邪目光,对着刘德刚笑道,“管家,您彻底想通了。”
“官爷,奴才就是一个混饭吃的。有奶就是娘。在王家当管家,王御史和小姐待我都不错。但是,树倒猢狲散,我不能等着喝西北风去。所以,老奴想得通,我听您的安排。”
秦雷一副怡然自乐的样子,手下有的是人,不过,让王家的管家跟着自己身边办事,倒也是一种享受。
“管家!当真您家小姐没有婆家?”
刘德刚心知肚明,秦雷说的弦外之音他懂。男女之间那点破事,玛德,哪个男人糊涂。
大唐的男人再开放,也在乎第一次体验。就像前世那些变态的有着猎艳癖好的男士一个心理,第一手材料他要自己摸摸,摸后,希望是独家报道。
刘德刚顺着秦雷的意思,低声神秘道,“官爷,咱家小姐正值豆蔻年华,整日里待字闺中,哪来的媒婆说媒。更谈不上自找夫婿。您放心,她没有心上人,也从来没和哪个男人接触过。除了老爷,就是奴才我。”
“她身上干净吗?”
“官爷,您放心,听我家的婆姨说,出生时,嘴里含着一块金镶玉,香味扑鼻。小姐肌肤映雪,滑如凝脂,没有狐臭、脚气,平日里喝的都是人奶,放屁也少。”
卧槽。说得太详细了。
秦雷腰杆猛地向上一提,精神劲一下子上来了,“那就赶快行刑,等行刑结束,老子就去教坊司跟赵堂官要人。”
刘德刚往旁边闪退一下,一个麻脸的武士靠近秦雷,“秦爷,您说这一百多号人都斩首?”
“诏书上不是说过了嘛,您这个时候还来问我。不是明知故问。难道这里面有您的表叔二大爷,要是有,您得回避。”
麻脸哥低头一笑,“秦侍郎真会开玩笑,要是有我的亲戚在里面,娘的,我的人头还能保得住?”
“还不去执行命令。”秦雷手一挥,一支令箭从他右手飞出,“开斩!”
武士们早已做好准备,不一会,一百四十多个王家骨干成员,嘴里都被塞着毛巾,被一群武士押着,走进繁花似锦的王府后院。
后院里芳草迷离,桂花飘香,银杏落黄。
武士们没有闲功夫赏景,等这些人犯站定,对着他们的腿弯猛地一踹,王家骨干们纷纷双腿跪地。
有十几个胆小的,裤裆里早已湿漉漉的。
秦雷坐在椅子上没有动,只是听见后院里不时传来“咔嚓”、“咔嚓”的剁骨声。
王家的骨干成员,来不及喊叫一声,分三批,被武士们一一斩首。
最后王凡青被押到秦雷的面前。
“老爷,这是黄门侍郎秦老爷,也是执法官。”
刘德刚搀扶着他的手背,指着椅子上的秦雷喊道。
王凡青看见了家族成员的屠戮场面,此时已是万念俱灰,只求一死。
他目光无神,举止呆板。僵硬的脖颈歪在一边,目光从余光里射出来,死盯着椅子上的同僚。
“王御史,有什么话让本府转告陛下,请讲吧。”
秦雷高高在上,把头尽力向后仰去,长脖子展现在王凡青的眼前,格外白皙。
王凡青没有回应,他面色毫无表情,既看不出来悲伤,也看不出来痛苦。
“王御史,对不住了。本府也是奉旨办事。您明白的,这次,可是中书门下盖上印信的诏书。”
王凡青根本不想与他争辩,呲着牙,趁着秦雷得意忘形之际,猛地往前一趴,嘴巴死死咬住秦雷的喉管。
“啊!这,这,王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