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不到他来招待。
秦恪:“公子没有什么话要与我说么?”
苏衡:“……?”
苏衡:【他一个打胜仗的将军,我一个被俘虏的阶下囚,除了表明宁死不屈,我还有什么话要跟他说?难不成,他还想让我祝他一句生日快乐?】
909:【看样子是的呢,要不试一下?】
他问我要生日快乐,这不是把外面的传言当成真的吧,自我洗脑了?
苏衡:“那,祝秦将军,生辰快乐。”
话音一落,便见秦恪的嘴角上翘出一个好看的弧度,连稍显冷硬的唇形都变得柔软了许多,眼睛也瞬间明亮起来。
“多谢。”
声音也变得更柔和了。
苏衡:“……”
一句来自阶下囚的祝福竟然让他如此高兴?
秦恪终于踩着点到了,亲自安排了高官和两位成年的王爷。其他人见着正主也都围拢过去。
梁蒿终于能从连轴转的应酬里稍微脱出身来,在戏台下一张偏僻的桌旁坐下,喝一口热茶润了润嗓子,刚放下杯子就见一个身穿蓝色锦衣的中年男人从不远处朝这边跑来。
“梁大人。”那人边跑边叫。
这个人,与其说他像个人,不如说更像个球了。
头大脸大,腰腹圆得像怀个大西瓜,将肚子前的衣服撑得没有一点褶皱,看着像一个锦布包裹着的球慢吞吞滚过来。
终于到了近前,那一张胖脸笑得见牙不见眼,声音谄媚道:“梁大人辛苦,您今日受累。”
这人自己送上来,还省了找他的功夫。
“是何老板啊,真是好久不见。快坐快坐。”
梁蒿笑着亲切道,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子。
他对何老板这个商人的态度不比对那些官员怠慢丝毫,而且还多了些亲昵。
何来富拱拱手,乐呵呵在那张椅子上坐下。
他是商人,地位和官员没法比,虽然有钱,但以往在这种类似的场合没少受歧视和冷落,就像现在,他连往将军眼前凑的资格也没有。只能见缝插针,来找王府的谋士来混个脸熟。
总之不能白白浪费了这次来王府的机会,都在京中混,谁知道以后能不能借个便利呢。
“秦将军战功赫赫,令人敬仰,被圣上封了镇国大将军那是实至名归。梁大人您在一边出谋划策,也是功不可没啊。今日能与梁大人同桌共饮实在是小人的荣幸。”
“哎呀何老板!”梁蒿一巴掌拍在何来富肩上,深感无奈道,
“你这是嫌我还不够累啊,方才和众位大人们说话我真是费尽了心力,这才刚刚歇下来。咱俩都不是当官的,你就不要再打官腔啦。”
“说点实在的何老兄,等下回我去你家酒楼,给我别让我花钱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