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我莫名又想到阿公的话:重孙……
霎时,我耳根又一阵发烫,我赶紧把视线移开,挑起一个不会出事的话题:“你这么大老远跑来,伤口没问题吗?”
本来我跟秦离是面对面坐着的,他一听这话,忽然挪过来与我坐到一起,挨得很近,让我很不自在。
“我没事。”
秦离浅笑道,随后他捧起阿公交给他的花雕盒,一本正经的放到膝盖上,特有仪式感的将木盒打开。
巴掌大的木盒,里面放着块黑绒,黑绒上摆放着两个吊坠,如阿公所言,吊坠的形状,一个做成了“鸳”,一个做成了“鸯”。
秦离取出吊坠,将“鸯”递给我,又自顾自的解开“鸳”的红色绳结,作势要将这吊坠戴上。
稀了个奇,秦离不是从来不戴这些东西的吗?他这次倒是破例了。
我将吊坠放进腰间的香囊里,遂抱着胳膊,靠在车壁上,饶有兴致的看着秦离费力的系着那枚吊坠。
吊坠的红绳做的比较短,无论搁前面还是后面,都不方便系,嗯……是不方便自己系。
秦离抬起双手,勾着红绳绕了半天,依旧没系稳,他鼻尖都出了层薄汗,可见这红绳有多让他费心费力。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从他手中勾过红绳,忍俊不禁道:“我来吧,你明明看着怪聪明的,结果手这样笨。”
红绳真的短,我不由的又朝秦离靠近了几分,干脆撑起身子,单膝跪在软板上,居高临下的看着秦离。
红绳的扣有些复杂,怎么说呢,就是你要看不见的话,绝对系不上的那种,我不由在心里叹了声:做这对“鸳鸯”吊坠的人,还真是心机深厚啊。
穿绳引扣中,我目光不知不觉就移到了秦离的后颈上,在自然光下,他的皮肤更显白净细腻,让人不由想到了羊脂玉,也是这般温润诱人……
我忽意识到大事不妙,赶紧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在心中鄙夷的骂了句自己“没出息”。
正当我费心的系好红绳,打算重新坐好时,秦离忽的仰起头,琥珀色的眸子直映我眼底,我大脑瞬间就懵了,随后一道力量按着我后脑勺,我不受控制的垂头,贴上了一个软糯糯的东西。
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脑袋好像炸了,眼前昏昏的,什么也看不清,待反应过来时,我立马手脚并用的跳开,后脑勺还撞到了车壁,我捂住心脏,不可思议的盯着秦离,结巴道:“你……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