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谯颂,想到了和阿珍曾经待过一段时间的石窟和惠宝法师,说道:“有机会我送你去一处地方,在那里住一段时间,一定可以让你有所收获。”
谯颂感激的答应了,便去给景俞熬粥。
阿珍睡了不到半个时辰,就突然惊醒,揉了揉景俞被她压着的胳膊,又摸了摸他的额头,确定景俞没有发热才稍稍定下心来。
感觉到自己身上披着的衣裳,扭过头看到了同样憔悴的阿豺,阿珍起身感激道:“谢谢你阿豺兄!”
阿豺笑笑:“见外了吧,我吩咐人给你煮了羊肉汤面,一会多吃一点,晚上才有力气照顾景俞。”
阿珍只是点头,心中却是万分感动。
喂过景俞米油,阿珍吃过面,阿豺告诉她自己就在旁边,有事叫他就能听到,便和谯颂出了营帐。
阿珍拿了阿豺送来的垫子,还是坐在景俞的榻边,轻轻抓着他的手,嘴里喊着阿兄,絮絮叨叨着。
说累了,她自己喝口水,又用汤匙给景俞喂上两口。休息一下,便继续喊着阿兄,说着话,她很害怕阿兄醒不过来,只能不停的说着话,想唤醒景俞的意识。
“阿兄,我没有和拓跋嗣成婚,因为他食言了,娶了别的女人,我就从魏国的皇宫跑了出来。只可惜雏菊还在那里,也不知道她现在回建康了没有。”
“阿兄,阿珍错了,阿珍怕打扰你和阿母的生活,所以没有回建康,唯一的欣慰是这个错误让我找到了阿娘,可是却差点就见不到阿兄了。”
……
“阿珍!”阿珍的头歪在榻边,突然听到景俞在叫她,惊喜的抬头,看到了景俞微微颤动的睫毛,她按下冲动,轻轻唤着:“阿兄,你听到阿珍说话了,那请你慢慢睁开眼睛看看阿珍。”
好一阵子景俞又没了反应,就在阿珍再次失望的时候,她看到了景俞睁开了双眸,同时感觉自己的手也被他握住。
“你和拓跋嗣没有成婚?”景俞微弱的声音里带着关切。
“嗯,阿珍说的话阿兄都听见了?”阿珍里外都是兴奋。
“就这一句听得清楚。”看清楚阿珍的脸,景俞脸上泛起微微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