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将册子,先放在胳膊肘下夹起来,这才去接那副笔墨。
两人交接之时,他听到那番言论,这才伸也不是,不伸也不是。
最终在王松吃人的眼光下,咬牙接了过来,还将笔墨抱在了怀里,似是生怕被人抢走了一般。
唐十七看得嘴角直抽,面对王松时,她的一张脸,似是夹裹着寒霜,“王松,你若是没去过马家,马小珠的房中,又如何会有你这笔墨的味道。”
王松待要再反驳,她又接着说道:“马小珠死前,有过挣扎,指甲都断在了墙上,本县将她的指甲剪下来,仔细看过……”
“指甲有什么问题吗?”卫安十足的一个好奇宝宝,什么都要问一下。
唐十七摇头,“指甲没什么问题。”
在王松明显松懈下来的神色中,又补充了一句,“指甲没什么不对,有问题的是,指甲里掺杂了别的东西。”
她回头看了卫安一眼,后者像个傻子一样的回望过来。
唐十七气结,提步上前,抓住了王松的胳膊,欲将他的袖子提了起来。
王松奋力挣脱,一副极为受辱的模样,“唐县令这是想做…….”
‘什么’两字,被另一侧迎上来的卫安,给挡了回去,他顾不上问话, 又退到了门槛边上,凶狠的看着两人,“衙门查案,便可随意羞辱小民吗?”
唐十七才不将他的挣扎放在眼里,与总算有了脑子的卫安对视一眼,两人又扑了过去。
她在扑过去时,还说道:“今日便是不遵循《大晋律》,本县也要将你拿下,单从你害人时,一次比一次残忍,手法越加的熟练,本县便不可能再放任下去。”
卫安一听来劲儿了,这可是他来凤阳县,跟着办的第一个案子,就已经这么刺激了。
想法一闪而过,比之更快的是他扑向王松的身体,凶手,本郎君来了!
两人都有功夫在手,王松也是乡间长大的,胜在地势熟悉,竟让他在院里,东奔西跑起来。
“松儿,别跑了,你就认了罢。”一声叹息在院内响起,你追我赶的三人,复又追赶起来。
王松喘起了几口气,咬牙切齿道:“老东西,你竟联合衙门里的人,诬陷自己的亲儿,你还有心吗?”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疯子’王青柏,似是这么多年也习惯了。
他随意在身上擦拭起来,“害了那么多人,你心里的恨,难道还没有消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