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写话本子的经验,哦不,是当主簿的经验,“通常有几个途径,不会惹起旁人的怀疑,这第一,便是如金生这种常去青楼里的恩客。”
“嗯,还有呢?”
“城里的人牙子,恐怕比任何都清楚,这城里大多数人的身份,别说他们做什么的,祖上八代都能给扒出来。”
“再有便是喜事和丧事,请的媒婆和和尚道士。”
“大概就这些了......”
唐十七将这些人名记下,又将几种人大概在凤阳县何处,也做了标记,“结合今日常主簿和卫七的发现,待陈五调查回来,我们便离凶手更近一步了。”
她目光如电的看向公案周围的人,“有一件事,本县必须郑重说一次,凶手有功夫在身,而且不是寻常的三脚猫功夫,身手不好的,切不可莽撞。”
“邓七,所有人中,只有你的功夫最好,届时便靠你。”
“是!”邓七握刀向前一揖,郑重应下。
“唐县令,唐县令,属下查到了。”一道气尚且未喘均的声音传来,唐十七等人对视一亮,眼神均是一亮,是陈五回来了。
陈五快步跨进大堂,从怀里掏出一张,只有他才看得懂的鬼画符,哦不,天书,“这是属下根据济世巷和行商巷,两条巷子留下来的痕迹,追踪到的位置。”
他手指着一个点,上面写了一个名字。
众人瞪大了眼,甚至有些怀疑自己看错了,至于陈五追踪错误,这在他们眼里,是一件不可能的事,他就是靠这个吃饭的。
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的事。
唐十七眸光一冷,“眼下找到了凶手的位置,但我们没有他害人的证据和动机,根本不能逮捕对方,还有梦烟的死,也提醒了本县,凶手明知道衙门在抓杀人凶手,为何还要再犯案,给我们这么多提示?”
她的声音沉了几分,“除非他有必须动手的理由。”
究竟是什么样的理由,让凶手迫不及待的再度犯案?
“我有一计,你们将耳朵凑过来.....”常青一席话毕,众人的脸色精彩纷呈,有人脸上写满了抗拒,有人脸上写满了跃跃欲试。
唐十七:“......”这就是她努力养活的衙门。
常青:确定不是我出的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