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禁泪水模糊了她的眼睛。
她赶紧吩咐下人,准备饭食,几个人坐下来一起边喝茶,边诉说着这几年的离愁别绪,喜乐哀愁。
苏文章与她诉说了这几年来的遭遇,要不是前段时间奉旨出征,早就该过来探望。又问起裴行俭老将军身后一些事情,都唏嘘不已,感叹着这世事难料,人生时至今日,又有多少沧海桑田变幻莫测。
说到了伤心处,各自落泪概叹。
“娘,我们想出去,裴管家说是胡大人不让,您评评理,这府里到底还有没有规矩了,这到底谁是主人?谁是仆人!?”随着一声气愤的有些稚气未脱的童音传来,走进来一位白衣少年,一身素衣,面若冠玉,玉簪束发,好一个俊俏的翩翩少年郎。
苏晚晴一看不是别人,正是上次在店铺里见过的那位裴家三公子——裴光庭。
“光庭,没看到有客人在吗?竟然这样大呼小叫的,都多大的人了,也不怕让你苏叔叔和婶娘笑话呢!”华阳夫人嗔怪道。
这位素衣少年方才早已经扫了屋内一圈,仿佛洞察一切,赶紧过来给苏文章和孙氏见礼后,看了一眼苏晚晴,有些愣住了。
这时候华阳夫人说话了,“三儿,那是你苏叔叔家晚晴姐姐,这两个一个是你的子瑜弟弟,一个是你的兰馨妹妹。”
裴光庭又赶紧过来狐疑地看了一眼苏晚晴后问候了一声“晚晴姐姐好!”,“光庭弟,你好!”苏晚晴主动伸出手来,想握手,忘记了这是在唐朝,结果吓得裴光庭赶紧跳开了,狼狈逃开,逗的苏子瑜和苏兰馨哈哈大笑起来。
华阳夫人也笑了起来,说:“犬子无状,让贤弟和弟妹您见笑了。他今年才不过八岁,却是老成早熟,行为举止如同一个小老头一般。”
“哪里能怪罪三公子,明明是小女无状,她去过西域之地,不知何时竟然学习到那些西域之地胡人礼仪,真是让您见笑了。”
苏晚晴看着裴光庭笑了笑,原来这个少年才不过八岁呀!可是他竟然长得像个十五六岁的少年郎了,八岁的孩子,这个子也太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