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脖子上的听诊器,给昏迷的可怜男人诊治。
那人看着就像地痞流氓,暴力分子,找这么一个攻,活该受罪啊!
尊煌盯着男医生的动作,漫不经心地嚼着牛奶糖,“手规矩点,乱摸一级伤残。”
男医生:“……”
这占有欲,果然是他想的那般。
检查了一番,男医生小心翼翼地问,“耳朵怎么流血了?有摔到头吗?”
尊煌牙齿咬住糖球,胸口那股愧疚又涌现出来,他墨眸寒沉,“这你不用管,没其他问题,滚出去拿退烧药!”
男医生:“……”
这是他见过性格最糟糕的1。
难怪0被折磨成了这样。
男医生火速拿了一盒退烧药回来,还有一支药膏,他将药放在茶几上,恭敬又委婉的提醒用药剂量。
“退烧药一次两片,一天三次,服药后,建议物理降温,温水擦拭身体,间隔三十分钟左右擦一次,直到退烧为止。”
尊煌听得头疼,直接拖浴缸里泡着不就行了,真他妈的啰嗦麻烦。
正想打断,他识字,会读说明书,男医生突然面露尴尬,还掺杂着尊煌熟悉的羞耻感。
“那个药,直接涂就行了,嗯……至少三天,别再那个。”
尊煌:“????”
尊煌听得一头雾水,什么这个那个,至少三天?
“说人话!”
男医生:“消肿药膏,禁欲三天。”
尊煌:“……”
下一秒,药膏砸在男医生脸上。
尊煌脸色铁青,“留着你他妈抹嘴吧!滚!”
男医生火速逃生。
再次感慨,这绝对是他见过性格最糟糕的渣攻!
尊煌锁死了病房门,拆开退烧药,倒出两片,这才惊讶于药片之大,不好喂。
他单手拧开一瓶矿泉水,拿着退烧药,大步走到病床边。
“白蔹醒醒,吃药了……”
尊煌坐下,扶起高烧昏睡的白蔹,让白蔹靠在他胸口。
尊煌一边说话,一边生疏的给白蔹喂水,滋润他干裂苍白的薄唇。
但,极不好喂。
白蔹不张嘴,水大多从唇缝流了出来,浸湿了下颌脖颈。
尊煌蹙眉,他这人一向没耐心,长指直接捏住白蔹的脸颊,微微蓄力,迫使他张口,然后将矿泉水灌进去。
水润喉咙,白蔹紧阖的桃花眸轻轻颤了一下,人渐醒来。
尊煌完全不会照顾人,矿泉水瓶抽得很高,已经不是喂水,是灌。
意识还昏沉的白蔹,根本吞咽不及,整个人被水呛到,剧烈咳嗽起来,人彻底清醒。
“咳咳咳咳……!”
白蔹布满血丝的桃花眸水雾泷泷,气管里呛了水,他咳得很难受。
等缓过了一阵要命的窒息感,白蔹才发觉,身边有人。
白蔹烧得有些神志不清,视线涣散,他侧眸望过去,等看清尊煌的脸,便确定,这是他能为所欲为的梦境。
下一秒。
白蔹不知从哪来的力气,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