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严望着眼前的俊脸，真好看！
她一向喜欢美好的事物。
所以她一下子就抱住了素牧的脖子，脸蹭着对方的头，像只小猫，嘴中不停地呢喃着，“喜欢……喜欢”
庄严的主动，另素牧僵在了那里。
此刻他感受到的是庄严的柔软，幽香，在这样的温柔乡中，没有哪个男人能逃离。
突然素牧想到庄严的那些男友们，她也这样靠在那些人的怀中，让他们随意地感受着她的温度吗？
想到此，素牧迅速起身，后退了两步。
庄严由于失去支撑力，整个人摔到地上。
应该是摔疼了吧，她揉着胳膊，嘟着嘴巴，发簪不知什么时候已脱落，头发散乱地披在肩头，像是一个受委屈的洋娃娃，扑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嘴里发出的软软糯糯的声音，
“好痛……好痛……”
这样的庄严跟九年前一模一样。
曾经无数次素牧生她气的时候，她都用这样的姿态和表情向他撒娇，素牧就会很快投降，恨不得把全世界都给她。
但是素牧不甘心，他再次拽她起来，摇晃着她的肩膀，大声地质问，
“你爱过我吗？到底有没有爱过？”素牧的眼尾出现猩红。
庄严被摇得似乎清醒了些。她看着素牧半天，一下子痛哭出声，
“素牧，你终于回来了，我终于等到你了”她想抱素牧，却被他阻止。
“你在等我吗？”素牧不可置信。
庄严点点头。
素牧却摇摇头，
“你撒谎，你跟我分手后，马上就与司哲在一起了，是不是？”
庄严因为醉酒的原因，反应迟钝，她在听到素牧的问话之后愣了许久，才木然地摇了摇头。
但是就是这样的迟疑，让素牧不愿再相信她说的话。
“你不需要撒谎，即使你从没有爱过我，我也不会纠缠你”
庄严皱着眉头，她听不懂他说的话，她明明是爱他的呀！
“我爱呀，我一直爱的是你呀”庄严在素牧的脸上看到失望，她慌了，急切地表白，她要让他立刻知晓她的心意。
“你爱我？爱我却要跟我分手？爱我却要跟我分手后迅速投入别人的怀抱？爱我却在几年间交往了十几个男朋友？这就是你说的爱……你的博爱，我承受不起”素牧心痛极了，满眼的愤怒和悲伤。
“我没有……”庄严拍打着自己的脑袋，努力地组织语言，她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这是她向他解释的最后机会，她一定要跟他说清楚。
“我跟你分手后，很痛苦，司哲担心我出事，所以他陪了我一段时间，只是陪了我一段时间而已”
“庄严，没有哪个男人会无缘无故地陪一个女人，他是喜欢你的，别说你不知道”
“我知道，但是又怎么样？我们没有在一起”庄严大声喊着。
“在你防线最脆弱的时候，一个男人无微不至的关爱，我不信你没有动摇过”
庄严不知道素牧为什么会这样想，这仅仅只是他的猜测而已。
如果他在心底已经认定她是朝三暮四的女人，那她的解释完全失去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