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你一个女子竟然敢妄议国事!”
“刑大人休要给我扣帽子,你们是长辈,处处以尊压制别人,我为人粗鄙,穷乡僻壤没见过世面,对你们的繁华略有好奇,作为晚辈也想亲近亲近,却被你们抬着棒子打出来了!还要把霍家的生辰喜宴说成妄议国事之地。诶,别说只有我在妄议国事,你们每一个张口闭口祖宗礼法的,瞧不起亭长官职的,难道不是妄议国事吗?这些规矩难道不是朝廷规定的?怎么看人下菜,分别心很明显嘛!”
“江小娘子,你别忘了,你今日是残害奴婢的凶犯,没有资格在这里大呼小叫,你的事还没完。”
“多谢邢夫人提醒,我会把你未来新妇的事理论清楚,也好叫你带回去的时候,是明明白白抬进门的!”
“你!呵,我看你是为了洗脱罪名,而在这里混淆视听,试图脱罪。”
“行,既然你诚心诚意的摆这个道场,那我现在也不用顾及什么,请众位且听,且辨别吧。”
江斩月说完又对着长平郡主行了礼:“郡主,今日小女只是想为自己清白辩驳,不是有意冒犯,请先恕小女犯上之罪。”
“无妨,你说便是!我从不自居本宫,是深知我便是那穷乡僻壤出来,最不喜有人权势压人。”
长平郡主朝着江斩月点了点头,一副慈爱的笑容,给了她莫大的勇气。
“扶樱,你首先说,你好生带路,我却突然怀疑你是霍将军陪房婢女而憎恨与你,才对你拳打脚踢的,可对?”
“对,你突然性情大变,像是一个高大的男人一样,上来就打,当时我怕极了。”
“那么,我这样做的前提是不是我一定有意于将军,或者已经与将军谈婚论嫁,才会在意你的存在。可以上都没有!”
江斩月说完,转头去看霍修,希望他能给自己证明,他们之间并没有暧昧。
霍修依旧看好戏一般的斜靠着喝茶,瞥见她的表情,似乎上扬的嘴角快要压制不住了,逐开口道:
“江家女公子怎么证明你无意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