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配得上令师的教导,只可怜我那父母把我生得太庸俗不堪了。”
那少年连连点头:“你倒是个老实人。你走吧,我也不难为你。”
“是是,小老儿这就走。”胡青童好似不经意间,顺手捞起商羊舞,便欲快步离去。
那少年奇道:“这是我师弟,你带走他干甚?”
胡青童“哦”了一声,也不争辨,很自然地放下婴儿,掉头就走。
少年这才看到商羊舞满脸的鲜血,惊呼道:“慢着!你对我师弟做过什么?难怪刚才师父在山顶大发雷霆把我扔下山来。我,我要杀了你!”说完扬起巨斧便欲砍落。
胡青童左手甩起袍袖裹住巨斧,右手竖起那两根断指,脸上布满了被冤枉后欲哭无泪的悲愤,缓缓叹道:“那是老夫的血。老夫偶遇此子,见他根骨万里挑一,想把他送给昆仑教宗做我教道种,不料一搭脉发现此子身中奇毒,若不是老夫见机得快斩断自己两根手指,此刻恐怕老夫也已染上此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