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胆。武道不得寸进不说,反落得宗师二品这个不上不下的境界。正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他一心想要急流勇退,怎晓得那韩冉是个痛打落水狗的阴狠角色。”
“刘虹就能认命,去那座注定走不出来的城池?”
“他不认命不行,甚至不敢有半点的推脱。”老道士打了个哈欠,“无论锦城洗佛结局如何,他都不会再回到洛城了。必死之局,无解。”
麻衣老者知道老友说这话的分量,既然断言死,就不可能再有半分生的斡旋可能。
“那你布局的锦城,有哪里三步伏笔?”麻衣老者问道。
“我道你今天来找我只是下棋,怎的也关心起这些来?”老道士打趣道,“往日想要你帮我筹算筹算大局,你可是推脱的一干二净。”
“废话。”麻衣老者不耐烦道,“老夫我向来不喜欢这些玩心眼的玩意。五年前的九歌被你活活坑死在白首崖后,老夫就发誓只在棋盘上与你论高低,不与你在江湖里打生打死。但这次的锦城之事,牵连太广,八佾庭只能表中立。我能坐在这而不是去截杀’说书人’,就已经是给足了你说书观面子。”
“不错。”道人赞同的点了点头,“尊主可好?”
“不知。他老人家云游东海去了,走前说是要蓬莱寻仙。如果寻不到,就屠几条蛟龙,也算舒活舒活这一梦百年的酸软筋骨。”麻衣老者撇嘴道。
“尊主玄功惊人,若非曾有过超脱一步,当是稳居这三十年的两届状元郎。”老道人语气敬佩道。
“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麻衣老者伸手指指心口,意有所指。
老道士点了点头,心下了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