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多看两眼,可——
双手背后,白塘恼怒瞪他:“看什么呢?”
“没。”在皇宫你是不是被人虐待了这种话怎么都问不出来,太伤人自尊,比自己被上了之后还要找他避难更毁自尊。
“对了,昨晚你有没有感觉到异常?”陆阮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很多次绝对不是梦,虽说他身体只承受了最后一夜,但心理上却是已经被上了十几次甚至有可能是上百次,一定是的,否则自己为何如此心累。
上到最后他甚至都能摆出赵曜最喜欢的姿势来取悦对方甚至舒适自己了,还是在自己脑袋最混乱时无意识摆出来的。
“什么?”白塘一愣,忽然问道,“你那边时间也倒流了?”
“你知道?”扯到后面的伤处,陆阮轻叫了一声不敢再乱动了,只小心翼翼躺回去,瞪圆了眼睛犹豫问道,“不会是你……”自杀了吧?
像是看出他所想,白塘无所谓点点头:“嗯。”
陆阮再没控制住自己,一把掀开被子就要去抓他,被白塘主动上前来按住肩膀。
在这个世界里,只有两人来自同一个地方,只有白塘懂他心里所想所忧,白塘算是他的亲人,陆阮猜他肯定是遇到了难以跨过的坎,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选择自杀,陆阮动作大,但语调却很小,他焦急问:“为什么?是不是因为逃跑的事,其实不着急的,你不要太勉强自己。”虽说自杀的时间给自己带来了困扰,但陆阮更多的还是担心白塘的心理健康,毕竟——他懂,一个人身处绝望时恨不得立即买一把尖利的小刀,在手腕上划拉两下当做装饰。到底是有多过不去,才会在明知死不了的前提下还会多次尝试。
“不是,跟你没关系。”白塘不欲多说,可对上陆阮担心的眼神,叹口气解释,“就是想让人内疚下,你放心,我又不是你,还能伤害自己不成?”想到某人那张五彩斑斓,最后漆黑绝望,痛不欲生甚至不敢直视自己尸体的表情,白塘爽的脚趾都蜷缩起来了,只恨最后心软没玩上个十遍八遍的。
“……”正在酝酿的一肚子安慰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陆阮不知该说什么,是告他诽谤自己还是继续说点让他放宽心放轻松的假大空,最后也只是点点头闷声闷气说,“你自己在宫里小心注意点。”白塘身陷囹圄,十面埋伏,已经够危险了,还要操心自己,陆阮心疼。
白塘伸手揉了揉他脑袋上的呆毛,笑了笑说道:“怎么这么招人喜欢?”
“咳咳。”陆阮扁嘴还没等抗议,脑袋上的手倏地一僵,立刻撤了回去,抬脸对上白塘稍显焦急又忌惮的表情,一愣,转脸看向殿门口。
因为逆光,陆阮只能看见一道几乎被光晕吞噬的模糊身影,甚至连高矮胖瘦都判断不出来,只能依稀记得声音挺熟悉的:“白塘,是谁呀?”
他小小拽了拽白糖的衣袖,刚抬脸就感觉到对方慌张抽回自己的手,“没谁,你先睡,我出去会。”
“白——”陆阮嗓子还哑着,发不出太大的声音,刚直起腰白塘就已经拽着门口那人出去了,临走之前那人似乎回头望了他一眼,陆阮一怔,不自觉打了个哆嗦。如果说赵曜是丛林的豹子,狮子,象征着力量和不可违抗,那这人就像是草丛里的毒蛇,随时都有可能咬你一口,刺入毒液,在不知不觉间置人于死地。
好可怕,陆阮小心包裹着被子,躲在角落里蜷缩成一条狗,抻直了脖子也看不到已经出门左拐的两人的身影,倒是因为昨晚太累又没睡多长时间,没一会上下眼皮就越来越沉,意识渐渐涣散果真睡了过去。
“你到底想做什么?”刚出宫门,手腕上一阵刺疼,后背死死抵住院墙,磕的他脊柱生疼。
一阵龇牙咧嘴后,他愤恨一脚踹上面前人的小腿。对方动作比他快多了,一个闪身躲开,反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