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还一直叫人家大师兄呢。
当然没人在她面前点破,毕竟这种霸道大佬费尽心思追求师妹的戏码可不是天天上演的。
李瑾说会陪池世秋去医院,盛慕槐嘱咐了他几句,这才和凌胜楼走了。
“池世秋怎么了?” 坐在公交车上,凌胜楼问。
“把自己泡凉水里,发低烧了。” 盛慕槐说。
她感慨道:“世秋哥也不容易,我能看出来他有多爱戏。今天发烧了还问我,以后我们还能一起唱戏吗。”
凌胜楼皱眉问:“你怎么回答的?”
“我说当然可以啦。世秋哥本来就是个很优秀的演员,他原来放弃京剧去美国我就觉得很可惜。现在咱们再同台,他相貌英俊,演过电影,又是池派嫡系,肯定能起到很大的宣传作用。”
“他很英俊吗?” 凌胜楼脸都黑成锅底了。
“那当然啦,上学的时候小女生都叫他池帅呢。再说了,不英俊能选他演我爷爷吗?” 盛慕槐笑道。
“那我呢?”
盛慕槐笑了:“不是吧师兄,你还和世秋哥比起来啦?你们两个是不同类型的。”
凌胜楼很想问,那你喜欢哪种类型呢?但这种拈酸吃醋的话他实在说不出口。
司机忽然踩了脚急刹车,车里的人顿时东倒西歪。
凌胜楼立刻把手垫在盛慕槐的椅子前面,一只手伸出去及时揽住了她的肩膀。
车上的人抱怨连连,司机打开窗户,对着前面的车大骂。
凌胜楼这才低头在她耳边说:“槐槐,我还欠你一出《挡马》,你让我先还了债吧。”
盛慕槐哪里被这么撩过,觉得心跳得有些快了,赶忙点点头,让大师兄把手放开。
她也不知道怎么了,自从那天被大师兄抱过,在他身边就特别容易脸红心跳。
她一度有些心烦意乱,脑子里冒出许多乱纷纷的念头,其中有一个小小而坚定的声音反复呐喊,你不会是喜欢上大师兄了吧?
可她只要冒出这念头,都会立刻在脑海里否认。
大师兄现在已经是胜望班的班主,而香港是他事业的大本营。拍完这出戏后,两人的交集也就是逢年过节隔着电话问候一声,本来就是不可能的。
想了半天,她确信自己不过是馋大师兄的身子罢了。
这么个浑身散发着荷尔蒙,让所有人驯服,却单单对你温柔的男人整天围着你转,还偏偏要“槐槐槐槐”的乱叫,怎么不叫人小小的意乱情迷呢?
这就是动物的劣根性呀。毕竟从生理的角度上来说,凌胜楼肯定是top级别的……
“槐槐。” 大师兄低沉的声音又在头顶响起,他说:“你在想什么?”
盛慕槐正在神游天外呢,被他给吓了一大跳,立刻把两只手放在膝盖上,像个乖乖的小学生一样说:“没什么!”
凌胜楼笑了,揉了揉她的头:“快到站了,咱们下车吧。”
盛慕槐赶紧点头,站起来的时候车没停稳,还搭了一下凌胜楼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