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说着,声音越来越低,近乎气声,头也越来越低,与骆明翰的嘴唇近在咫尺。
“只教一次?”骆明翰同他确认,眼底的浓云翻滚。
他可能真的醉得昏头了,他想。
缪存点头的瞬间,被他用力吻住。
第一秒就被亲蒙了。缪存的心停在了胸腔最高处的位置,让他整个人也变得轻飘飘的,重力系统失灵。
他真的很会。
很会亲。
仅仅只是吮吻他的唇瓣,反复地含弄轻咬,就让缪存气都喘不上来。
这一场教学只持续了十秒,便克制地停下。骆明翰眯了眯眼,嗓音瞬时哑了:“可以了吗?”
缪存:“不伸舌头吗?”
他喜欢梦里舌头被吸舔的感觉。
玻璃水杯几乎要被捏碎了。
骆明翰空着的那只手揽腰掐住了缪存,复又吻上去。这一次,伸了舌头,如他所愿。
缪存整个人都明显地抖了一下,揪着他领口的手变得绵软无力,不知道自己的掌心已经贴住了骆明翰的胸膛,只知道肌肉结实滚烫,他很想深入。
水杯跌到地毯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用来醒酒的温水洒在了骆明翰的脚边。他两手都抱住了缪存,搂着他的腰,用力地吻他,将缪存吻得腰肢后折,腰腹不住地与他相贴,直到缪存呻了一声,似乎觉得哪里疼了。
这一次的教学真够长的。
两个人反应过来,如梦初醒地分开,发现骆明翰的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经贴住了他的皮肤,大手刚才的用力触感还停留在缪存的肌肤上。
缪存脸色和眼尾皆泛红,眼睫湿润,目光迷离。
“对不起。”骆明翰气息灼热,为自己刚才的失控道歉,绅士地把手抽了回来。
“学会了吗?”他的嗓音几乎被火烧坏。
缪存的嘴唇红肿,泛着水光,眸中的神色好几秒才从空白中回神。
他摇摇头:“……没有。”
骆明翰望进他眼睛:“那再教一次?”
缪存与他对视,身体深处震颤,脸上却很镇定,点了点头。
骆明翰身体力行地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