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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姨娘没说什么,只说她大着肚子,那又是正经的少夫人,也开不了什么口。”曹管事算着,“这府上里里外外七把对牌钥匙,,倘若都落在汀兰水榭的手里,这府上就得换血,咱们以后就得夹起尾巴看别人的脸色了。”
“真是可恶。”
许二管事拿起清酒来仰头就灌,气的曹管事直接伸手夺下来,叮嘱道:“你既然今天领教了她的厉害,日后事事与我商量着就是。”
正说着,外头忽然有一阵打斗的声音,许二管事登时醒酒,砰的站起身来,还以为门外有人偷听,和曹管事对视一眼,推门走出去,瞧见一个刚看热闹回来的小厮,问道:“巧虎,东院怎么了?”
巧虎凑过来道:“我们刚才去瞧了,是平怜和平溪打起来了。”
“平怜和平溪打起来了?”曹管事回头,皱眉道,“他们兄弟两个怎么好端端的打起来了?少夫人那头可知道了?”
巧虎瞧见曹管事,陪笑道:“原来管事的您也在。”又道,“说是兄弟两个拌了几句嘴,那平怜下手也够重的,给平溪的嘴角都打破了,好在兄弟间哪里有真仇恨,这会儿已经好了,都歇下了。”
“他们两个都是伺候少爷长大的,关系密切的很,能打起来还真是稀罕。”曹管事道。
许二管事闻言,摆手叫巧虎回去,临了又拽住他问:“我问你,关平台那头怎么样了?都安置好了?”
说起这事,巧虎笑个不停,说道:“您甭提了,这怎么买回来这么多人,这帮活祖宗到了藏珠别院就在吵架,一会儿你做多了他做少了的,好在那春分带着护院看着,还有那个叫小寒的,记得清楚,这帮人吵完就罢了,回去关平台的时候,一个个累的像是亲爹娘似的,连架都不吵了,倒头就睡,关平台连搭了两排通炕才装下这些人呢。”
“我知道了。”
许二管事关上门,也算放下心来。
“这安排新人是最吃力不讨好的活。”曹管事喝了杯酒,感觉到那股热辣的液体顺着流进肚子里,放下酒杯,冷哼道,“我倒要看看林照想怎么办。”
许二管事也道:“行,饶是她有天大的能耐,也做不到人人满意。”
“她是主子,何须在乎下人。”
曹管事冰冷道。
“你个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