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记忆了吗?”阿树问。
前面谈话时他听到了,邹叔叔说他们这些人可能被影响记忆了。
“你才见了第一面,应该没有。”李越泊回答,“而且那还是一个猜测。”
是邹华钊关于江星年他们没有见过给他们做实验之人的脸这件事的一个猜测,并未被证实。
“那你们不担心被修改记忆吗?”阿树再问,眼睛里闪过害怕的神色,他不想忘记他哥哥。
李越泊摇头:“病毒演进了那么长的时间才实现了一点记忆更改,而邹华钊说过,病患的治疗周期很长,江星年和张韬都是经过了经年累月的治疗,就算真如邹华钊所猜想那样,是利用病毒精准干扰了记忆。”
“那也说明必须要相当长时间才可以实现,”李越泊说,“而且‘精准干扰’换个角度说就是只能干扰这么多。”
就算是海马体被割的江星年,对方也只敢把他的名字换为近乎同音的张兴念、只敢替换掉他记忆中最关键的人物,可见确实只能“精准干扰”。
李越泊认为是邹华钊过于放大了病毒在此方面的作用。
而且还有人类记忆的锚定理论,他和叶跃互为记忆锚定,所以李越泊不担心。
晚上临睡前,李越泊跟叶跃商量说找个地方出去转转,凤泉山项目基本告一段落,可以休息一下。他早早就计划好了凤泉山项目稍微空时带着叶跃出去玩,结果拖到了现在。如今项目告一段落,隐藏者也偃旗息鼓中,反正还要等赵明涵他们的实验结果,不如他们出去放松几天。
叶跃问他阿树怎么办。
李越泊说带着,再找个人带阿树就行了,又说他已经问过邹华钊了,邹华钊说可以带着阿树出去。
叶跃就说好。
原本他们是这么打算的,但第二天,李越泊分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