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底线了吗?不该是好好给她普及一下大丰朝的律例吗?
坐在郑蓝蓝旁边椅子上的李敞皱了皱眉,正欲站起身来找武溪南说明蓝蓝没有那个意思,准备和他掰扯掰扯,就被郑蓝蓝拉了拉衣袖,制止住了。
随即,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和李敞对视一眼,回笑道:“武大人别恼,我一介平民,对律例不太熟很正常,所以才有这么一问。
如是武大人有什么不方便给我们说的,那我们就不问了。这就告辞了。”
武溪南头痛的捏了捏鼻梁,笑着说道:“对不住啊两位,我近几日心情不大好,不是有意冲你们发火的,见谅啊!
如果你们真的还想在听本官和你们说说律例的话,可以过半个月再来县衙找我。”
郑蓝蓝打破砂锅问到底:“哦!是这样啊?那不知县令大人因为什么心情不好呢?没准我们还能帮上忙呢!”
武溪南一脸无奈的说:“还不是我那媳妇。前几日和我吵了一架之后,收拾衣裳跑回娘家去了,我正焦头烂额想着怎么哄人回来呢!”
随即又回来神来一样,干笑道:“家丑家丑,你们就当没听过一样啊!”
郑蓝蓝摆摆手:“没事没事,我们就听听,不会往外面说的。既然武大人无心,那我们也不好多叨扰,告辞!”
也许是郑蓝蓝的错觉,又或许是她多想了,在她说他们告辞的时候,似乎是看见武溪南的眼眸都带上了笑意,脸上的笑容都发自内心了起来。
嗯?这么回事?这武溪南是巴不得他们快走吗?
没等她再细想,已经被武溪南送到了门口。
然后几人又说了几句话后,郑蓝蓝拉着李敞转身走了,而武溪南也毫不犹豫的转身进了县衙。
他没有回头,所以并没有看见原本往前走的郑蓝蓝突然回过头来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看着县衙大门在面前缓缓关上,郑蓝蓝拉了拉李敞的袖摆问:“你觉没觉得武大人有些奇怪?”
李敞略一思索,也跟着点点头:“刚刚蓝蓝问那句话时,他那通火发得有些莫名其妙。”
她又问:“难不成真的是因为他媳妇回娘家了,所以心情不好,才会突然发火吗?”
李敞摇头:“不清楚,但是暂且定为这个原因吧!”
郑蓝蓝遂不再想,决定先把这件事情丢在脑后。
她瞧了瞧人烟稀少的街道,一把抓住李敞的大手,笑眯眯的往前走:“李敞,我们不想其他人了,我饿了,去吃午饭吧!你有没有想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