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倜傥的大帅哥你居然说我猪头?!”
「哎——!」
「你急了你急了!你在转移话题!」
凄寒的晚风把那阵阵旖旎吹散,浅羽寒拍了拍脸颊,好容易冷静了些。
强迫自己忘记刚才看到的春色,浅羽寒随手拿起摩托头盔扣在了头上,跨上哈雷,怒气冲冲地疾驰向街区。
“那个小王八羔子,居然不告诉我,浴室的……!”
一阵轰鸣,哈雷险之又险地擦过路人急停在居酒屋的门口,浅羽寒一脚踹开居酒屋的门,面色扭曲地怒吼道:“巴贝尔——!!!”
巴贝尔此时正披着一件大衣,抱着空酒瓶趴在吧台上呼呼大睡。
居酒屋的调酒师轻轻推了推他,想要在浅羽寒扑过来之前叫醒他,然而却没能赶上。
浅羽寒气势汹汹地揪起他的衣领,凶恶道:“你他妈最好给我解释清楚,那间客房浴室的墙板是什么回事——??!”
巴贝尔睡眼惺忪地看着面前人,颇有几分醉得不知天南地北的样子,好半天才认出来他是谁,慢腾腾地打了个酒嗝道:“……啊咧?醴泉……啊?”
“你说啥?浴室?浴室……哦,你说那个啊……”
“我装修的时候……让那个搞装修的师傅……嗝!在玻璃上涂了特殊涂料……”
“外面……能依稀看见……嗝!里面……”
“是……给我和我男票准备的……情趣……嘿嘿……嗝!”
浅羽寒被他满身的酒气逼退几分,嫌弃地把他扔回吧台上,又似不解气般恶狠狠地盯着他。
不用说,组织的人不可能喝得烂醉如泥,从而给敌人偷袭的机会。
所以,这家伙绝壁是装的喝醉,他绝对是故意不告诉自己!!
在这大庭广众之下,直接掏枪似乎不太好呢?
浅羽寒冷笑一声,抄起了一边的冰锥,毫不犹豫地直直刺向巴贝尔的后脑。
巴贝尔终于装不住了,手一按吧台借力偏向左边,冰锥贴着他的脸刺入了吧台,没入大半。
“好险——!!!”
他惊魂未定地拍着胸口起身站到一边,把大衣脱下来递给了居酒屋的调酒师:“狸川,谢了。”
这才优哉游哉地转头看向浅羽寒,这一看不要紧,险些笑出了猪叫声。
“……噗哈哈哈哈!!!”
巴贝尔狂拍桌子,指着浅羽寒鼻子上插得两个卫生纸卷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你这是Cos
lay大象呢?笑死我了!!”
浅羽寒额角垂下几根黑线:“幼稚园的小朋友吗?这有什么好笑的!”
“还不都是你害的!”
巴贝尔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眼角上挑笑得狡诈:“哦~”
“让我猜猜——”
“是不是琴酒在里面冲澡,让你看见啦~”
好不容易忘记的画面再次映入脑海,浅羽寒好不容易降下温的脸又烧了起来。
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