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好赖不识,很让他头疼。现在连长河媳妇都惹,她是不是忘了长河是谁了?
不是妇女忘了长河是谁,她压根就没认出来顾慢是谁,以前见过两次,早没有印象了。
要不,她还能掂量掂量。
薛树槐看到的是泼妇和顾慢扯到了一起,臭毛躲在顾慢的身后,顾慢的脸上有一条血痕。
顾慢“委屈”到不行:“支书,你来说说,看见孩子挨打,我拉一下有错吗?要受这个泼妇的打?”
薛树槐往那一站,自然是有几分气势在的,他对着妇女吼道:“韩昌寿,你真是个泼妇啊?不是保证不打孩子了?过了一个年长本事了,连别人也敢打。”
韩昌寿缩了缩脑袋:“我哪知道那是长河媳妇,我道歉就是了。”
“我不接受。我是不是也可以揍你一顿,然后轻飘飘的一句道歉就完了?”顾慢本来没想多管闲事,就是看不过眼说了一句公道话,就享受了这种待遇,现在,这个闲事她管定了。
“一个当叔叔婶子的,是不是欺负两个没爹妈的孩子很威风?这都不用别人欺负,自家人先上手了,真是够坏够不要脸的!”顾慢转身对薛树槐说,“二叔,您是支书,是大家伙的主心骨,是主持公道的地方,恶人做恶事,您是不是该管一管?”
说到底,这是齐家的私事,当叔当婶子的打下骂下很正常,毕竟两个孩子没啥靠山,有个奶奶都七十多了,齐百胜老口子就是孩子的靠山。他们要是撂挑子了,薛家胡子要多养两个孤儿,这副担子可不轻。
“韩昌寿,你做个保证,以后不能打孩子了;毛妞臭毛,你俩也做个保证,以后听二叔二婶的话。最后,韩昌寿你向长河媳妇赔礼道歉,赔五块钱怎么样?”
这不叫处理,这叫和稀泥,顾慢冷冷一笑:“打人的成本这么便宜啊?那我不要钱,五块钱我不稀罕,我打回去,扯平了。”
“你敢!”韩昌寿先不干了,当面被人打脸,以后还怎么出来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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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敢?”
一道声若洪钟的声音,围着的人自动让出来一条道,薛长河一路拖着齐百胜过来了。
薛长河手一松,齐百胜就像一坨屎一样,瘫倒在地。
薛长河吸了吸鼻子,把痞痞的气势拿捏的死死的:“我不和女人一般见识,我就爱和站着撒尿的人过招。韩畜生,你动我媳妇一根手指头,我揍你男人一顿,来吧……”
薛长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踹了齐百胜好几脚,他是个练家子,踢哪里最疼又不伤筋动骨,心里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