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妇人诊治,同我的脉象几乎一模一样?”,许晏珈缓缓开口道,重复着刚才他们说过的对话。
站在一旁的祁大夫点头,说了一声:“是。”
这一声‘是’,让另外五位大夫的身体有些发僵。
祁大夫莫非真的学医学傻了,听不懂六公主话里的意思?
六公主这分明是在问他,是不是刚才把脉的时候把她当作楚硕国的那位妇人了!
六公主分明是还未出嫁的闺中女子,怎么可能是楚硕国的妇人。
祁大夫不做解释,还回答‘是’。
祁大夫是怕自己活的命太长吗?
“所以,祁大夫是觉得我同楚硕国的那位妇人是同一人了?祁大夫觉得那位妇人同我长的像吗?”,许晏珈从椅子上起身,在祁大夫面前站定,与祁大夫对视。
没有情商的祁大夫没有收回目光,站在原地傻傻的与许晏珈对视。
另外五位大夫急的想拍大腿,甚至有几人急的满头大汗,心慌的湿了后背的衣衫。
只见祁大夫摇了摇头:“草民未曾见过那位妇人,是用悬丝诊脉的方式为那位妇人诊脉的,所以不知道那位妇人同公主长的像不像。”
听到祁大夫的回答,许晏珈被气笑了。
还好她不是真的六公主,若是真的六公主见到祁大夫这般人才,怕是要直接丢出宫门。
她明明问了祁大夫两个问题,祁大夫却只回答了她第二个问题,忽视了第一个问题。
显然没有情商,不太会说话的祁大夫还没傻到极致。
他方才若是没有把她当作在楚硕国诊治过的那位妇人,就不会开口问她有没有去过楚硕国了。
若是悬丝诊脉,她便不确定祁大夫有没有为自己诊脉过了。
她在才嫁给江启支没多久,因为吃错了东西,昏迷了几日,大概是那几日江启支请过大夫为她诊脉吧。
至于为什么要悬丝诊脉,大概是因为她才嫁给江启支没多久,而且她吃错了东西脸上起了很多的小疹子。
站在一旁的胡总管让人在殿内守着,他匆匆去偏殿同皇上和二皇子汇报了方才的情况。
那位祁大夫虽然医术高明,但未免有些太不会行为处事,他的有些忍不住要大声呵斥一句‘放肆’,但看六公主没有生气的迹象,脸上的表情还带着几分好奇,便知晓六公主又玩心大起了,若是他呵斥一声‘放肆’,才是扰了六公主的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