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主子我便赏你一支百步穿杨箭。
守岁岁停下脚步,不敢擅动,她想起刚刚那支穿过她头上地箭,腿就发起了软。
她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左手合着右手贴在腰间,像极了站在酒店门口迎宾的迎宾小姐。
花辞往炉子里添上柴火,屋子内亮堂了起来,火星子漂浮在空中,与室外温度形成落差,深山里,寒气入骨,守岁岁站在门口,也忍不住朝着手哈起起来。
花辞惬意地喝着茶,依靠在椅子上,气定神闲地看着她在门口被冷到颤抖起来,就是不喊她进来。
守岁岁搂紧自己,蹲下身去,她冷到牙齿打起了节奏,磕呲磕呲的。
她实在是受不了了,伸手过去就着门框,自己慢慢原地往屋内挪去,重重地把门关上了。
花辞瞧她这样,觉得有趣极了,逗鸟一般朝她吹了个口哨,脸微微侧了侧,示意她过来。
守岁岁狠狠地剜了他一眼,继续抱着自身蹲守在原地。
花辞捏着茶杯,不悦地盯着她,似是再用力一些,茶杯便会瓦碎。
“要么,你现在乖乖地走过来,不然,我看你这脚留着也是无用,不如剁了拿去喂鱼!”他狠狠地瞪视着她,眸光足以杀人。
守岁岁咽了咽口水,没有骨气地起身朝他走去,两人保持着安全的一米距离。
花辞将茶杯打在她的膝盖上,她便不受控地迎面朝他怀里倒去。
她下意识地要起身,花辞一手压着她的背,大手伏在她的背上,热量隔着衣裳直至她的肌肤。
“你、你到底要做什么。”守岁岁脸上泛起红晕,咬唇羞涩道。
花辞上下打量着她这身艳丽的新娘服,冷哼一声,极端烦躁道:“把这衣服脱了。”
守岁岁闻言瞳孔一缩,当即便想给他一巴掌,她恼怒道:“你这臭流氓,快放开我!”
花辞的手在她背上发力,两人唇峰相接,柔软的触觉,让花辞微微垂下眼帘,沉醉在她的香甜之中,守岁岁的心脏几乎就要跳出胸腔,双手撑着他的胸膛,想要抽身,花辞随即按住她的脖子,掠夺般的吻重重落下,死死地与她缠绵着,时而激烈,时而轻慢。
淡淡茶香洋溢在守岁岁的口腔中,她快要呼吸不过来了,求饶般挠了挠他的胸膛,不知道过了多久,花辞将她放至他自己腿上,一个更方便热吻的姿势让他欲望上升,一手搂紧她的腰,一手握住她的脖子,常年握剑的手起了许多茧子,摩裟着她的后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