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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伙,你这是刻板印象啊九殿下。
他还没来得及婉拒,就听见十七皇子一脸愤怒,仿佛被人抢了心爱之物一般:“江仙师是我先认识的!你凭什么抢我的东西!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吗?钱我有的是!”他转头巴巴地看着江宴秋:“江仙师,别听他的!你选我,皇兄能给你的,我一样也能给你!”
江宴秋:“……”
啊这,大可不必。
话说这场面怎么越看越诡异!要不是他清楚这些皇子是在争夺有能力的修真者为自己所用,作为将来夺嫡的筹码,真的很容易让人想歪好么!
果然,一位衣着素净的小女娘路过,惊讶掩面,跟同伴一边窃窃私语一边快步走过:“天哪!竟是两位皇子为一名英俊公子大打出手!话本诚不欺我!”
“……”
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一个头两个大,不得不出言劝架:“两位殿下,在下来阙城是有要事在身,事情完成后还要回昆仑交差的,二位还是另请高明吧。”
卷入皇室纷争什么的,一听就麻烦死了(……)
十七皇子眼巴巴地看着他:“江仙师,我、我是真的愿意跟着您求仙问道,我可以放弃皇子的身份的!”
江宴秋叹了口气。
小殿下,别说昆仑门规不允,你父皇肯定也不可能让一个外人把自己儿子拐去修仙啊。
“抱歉,十七殿下。”
闻言,十七皇子的脸色瞬间失落了。
只能说,生在这样的人家,生在大宛的皇室,注定要为自己得到的付出一些。
十七皇子的烦恼,放在那些饥饿与灾难中挣扎的流民、战乱中流离失所的百姓,和那些为了几颗下品灵石的丹药发愁、一辈子也无缘大道的底层散修来说,的确算是“何不食肉糜”的烦恼。
因此,江宴秋只得狠狠心道:“明日陛下的寿宴,想必还会再见,两位殿下,在下先告辞了。”
朝着他的背影,九皇子不死心地喊道:“父皇的寿宴,江仙师您也会出席吗!咱们到时候再联络啊江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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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叔,快尝尝,刚出锅的粉最香了。”
江宴秋一脸期待地看着郁慈,还把自己碗里的炸蛋也夹到了他的碗里。
汤底晶莹剔透,粉丝Q弹透亮,油豆腐吸足了汤汁,鸭血泛着诱人的褐红色,撒上一把绿油油的葱花香菜,闻着味儿都能把人鲜掉牙。更别提上面还卧着一只金黄灿灿、无比诱人的炸蛋。
江宴秋吸溜了一大口粉,快乐道:“我以前经常来吃这家,陈婆婆的手艺是这条街最好的,给的粉丝和鸭血量大管饱。”他喝了口热气腾腾的汤,感觉浑身都熨帖了,叹息道:“……还是熟悉的味道。”
郁慈淡定地咬了一口炸蛋,吃相无比文雅,半点汤汁也未沾到嘴角。
的确酥脆,吸足了汤汁的炸蛋无比鲜香。
“怎么样怎么样。”江宴秋眼神亮晶晶的。
郁慈点头:“不错。”
江宴秋瞬间放下心来,笑得眉眼弯弯。
耶,卖安利成功!
“粉子够不够,还要不要加?”一道略显苍老的女声说道,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慈爱和笑意。
那是个穿着粗布印花蓝衣,背有些佝偻的小老太太。一头银丝梳得一丝不苟,用一根木簪仔仔细细地束好,耳垂上还戴着一对银耳圈,看着日子着实过得不错。
江宴秋:“要!”
一只苍老但十分有力的手正要端过他的碗,替他去锅里捞粉,就被江宴秋灵活地避开,自己端着碗蹦跶去了后厨,笑嘻嘻道:“不劳您了,我自己盛,自己盛得比较多。”
陈婆婆笑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