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绝大多数人,都收过这笔孝敬钱。
这笔钱倒是不多,比如吏部的主事,一年能收到五十两银子左右的冰敬和碳敬。
这个钱,对吏部的官员来说,塞牙缝都不够呢。
所以东厂对这种“小钱”也就没抓着不放了。
但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冰敬和碳敬的事情被拿到陛下面前,可就不一样了。
一旦梁柱借题发挥、开始调查,在场官员没有一个能跑得掉。
想到这,朝中大臣恨透这个叫刘福的人了。
梁柱看着表情丰富的大臣,他义正言辞的说道:“这刘福一个小小县官,便无法无天,背后肯定有人撑腰。”
来了,果
然来了!
官员们一个个郁闷的咬牙切齿。
这个该死的小柱子,果然开始借题发挥。
女帝缓缓说道:“吏部,你们主管百官,说说刘福的来历吧?”
吏部尚书脸都绿了。
桐城县令刘福,不过是芝麻大的小县令而已,他怎么记的得?
吏部尚书索性装傻充愣,跪地喊道:“臣有罪!臣御下不严,有负圣恩!”
女帝淡淡说道:“你不用太早自责了,小柱子,尽快抓捕刘福,严加审查!”
大臣们急得直跺脚。
这个小柱子睚眦必报,让他调查这个案子还得了?
眼下这个情况,只能弃车保帅了。
户部尚书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喊道:“启禀陛下,微臣对此案知道一些线索!桐城县令是工部尚书徐进的门徒,两人常以师徒相称,过从甚密,帝都内无人不知。”
朝堂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脸色古怪的看着户部尚书。
狠啊,这位老兄是真狠啊。
眼看事态要失控,户部尚书这是要把徐进推出去当替罪羊了。